第8章 隔阂纷争

“为什么？”萨沙问道。

“我想，苍黄这样的工具人，实际上并不需要我们关心吧，他只是熵序之神的容器而已。”伊撒不耐烦地说道。

萨沙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那正好啊。”萨沙说道，“那你四年之前，为什么要用梅塔特隆魔法阵。把苍黄制造出来呢？”

“哦……”伊撒沉默了，他无言以对。

但是，伊撒与萨沙之间的隔阂的种子已经埋下。

萨沙继续说：“现在黑暗降临了，海上的黑暗迷雾开始出现蔓延的情况，我们还需要用鲸油，重新把太阳点燃。”

伊撒生气地说道：“父亲，制造苍黄的‘神明献礼’仪式，才过去几年，借助梅塔特隆魔法阵已经能维持东极岛的能量循环了，难道您还想让太阳复活吗？这样的话，只会造成更坏的结果。”

“可是，当初用来点燃太阳的的鲸油，实在已经所剩无几了啊！海上的黑暗迷雾出现蔓延，鲸鱼已经不再活跃了，他们对鲸笛声音已经不感兴趣了。而点燃太阳才能驱散蔓延的黑暗迷雾。你看，我们进入了一个死亡螺旋。而你说的那个梅塔特隆魔法阵，它毕竟不能永远持续下去。”

“鲸油所剩无几？那完全可以不点燃太阳的。”伊撒对父亲萨沙吼道。“东极岛一族已经造成了许多鲸鱼的死亡。如果把太阳点燃，将会毁灭海洋中的许多生命！如果真的是你之前说的这样的话，如果我们真的必须每天点燃太阳的话，为什么烧火工永远不能得到太阳的回报呢？”

“难道烧火工不应该得到回报吗？难道那些赴死的鲸鱼不应该得到回报吗？”伊撒质问父亲萨沙。

“只不过是因为东极岛一族违背了自然法则，所以，为了让他们偿还这一切，也许，熵序之神就必须用点手段，来让他们接受，东极岛一族终将灭绝的这种惨烈的现实。”伊撒继续说着。

“熵序之神已经不是我们的守护神了，祂背叛了东极岛一族，背叛了世世代代的烧火工们。”伊撒直接道出了问题的关键。

“你是在诡辩，我不同意！”萨沙大声反驳自己的儿子：“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被熵序之神杀死！”

伊撒对父亲萨沙说道：“父亲大人是想让我们东极岛附近的每个生灵都痛苦吧？”

“也许你是对的。”父亲萨沙说道，“但是，如果按照你的想法去做，那样会让太阳永远陷入沉睡，这种事，你可以避免吗？”

“不能避免。”伊撒回答道：“任何更多余的手段，只能让事情变得更糟糕而已。”

“那么就让这种事情变得更糟糕好了！”萨沙不再劝阻，反而开始愤怒起来。“我要重新按照记载时间的大书上的时间，重新点燃太阳！”

伊撒与父亲大吵了一架。“如果父亲那样的做的话，赴死的鲸鱼不高兴，死者的太阳不高兴，上一代的烧火工更不高兴……”

伊撒说到最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声音变得越来越大。“我们，可以把太阳，变成黑洞，而黑洞的蒸发，也能产生能量。”

“不行！”伊撒的父亲叫道：“你不能那样做！”

“为什么不行？”伊撒叫道。

“因为那样会产生新的‘宇宙终极意志’！”

伊撒的父亲说道：“一旦新的‘宇宙终极意志’产生，我们就必须为之付出惨重的代价——就像你曾经想象过的一样，黑洞从地球上升起，然后永远悬挂在海洋的上方。那时，我们只能靠消耗鲸鱼的腐烂尸体过活，而消耗完鲸鱼的腐烂尸体时，世界又会回到初始的，混沌虚无的状态。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星星也不存在。”

“可是那是灵魂源质的造物所做的事情啊，父亲，即使是在我们家族这样古老的魔法氏族中，也没有几个人能够掌握‘高维度的力量’。或许那只是某个上帝创作的独特世界……而黑洞，就通往那样的一个全新的世界！”

“住嘴！”父亲萨沙叫道：“你不能那样做！绝对不能把太阳变成黑洞！不行！”

伊撒说道：“太阳已经死了，你还要点燃太阳，不仅让死人痛苦，也让活人痛苦，为什么不能把太阳变成黑洞呢？”

“不可能！”萨沙说道：“你说的这种事情我没办法解决！”

“那就毁灭这个已经死亡的太阳，用梅塔特隆魔法阵，创造另一个太阳！我们已经拥有这样的魔法能力。”伊撒说道。

“说过很多次了，我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萨沙说道：“不管是重写梅塔特隆魔法阵，制造出太阳，还是把太阳变成黑洞，都有可能产生新的‘宇宙终极意志’！”

“那样，太阳岂不是真的要死亡了？再点燃它还有用吗？”伊撒摇了摇头，大声吼道：“你不能点燃太阳！梅塔特隆魔法阵已经布置在极东岛附近了，如果作用到太阳，‘宇宙终极意志’会让太阳爆炸的！”

“现在我们已经有了苍黄，难道还不够吗？如果以后的活人，没办法除掉‘宇宙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