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
桃好笑的摇摇头,看到身后孙鸿梁过来抓他女儿了,于是连忙和孙香儿告了别。 过了几日后的上午,薛桃在余婆婆那里学习医术时,发现院子里有个男人鬼鬼祟祟的探头探脑。 此刻余婆婆不在,夏月被她差遣回去拿东西了也不在身边,薛桃暗暗搜寻了一下四周,看有没有趁手的工具。 那个男人没发现薛桃,失望的嘟噜了一句,提着几个坛子准备走了。 薛桃松了口气,突然她反应过来,那男人满脸的络腮胡子,加上高大的身材,不就是郝连婵的哥哥郝连山。 薛桃连忙站起身,走到院子门口喊住转身离开的郝连山,郝连山见是薛桃,爽朗的大笑几声:“薛姑娘,你怎么在这?对了,上次用了你的药还没好好谢过你,这坛酒你就收下吧。” 说完也不等薛桃同意便把手上一坛子酒塞到薛桃怀中,薛桃哭笑不得的收了他的酒。 等薛桃问他来意时,郝连山挠了挠头,他看左右无人笑道:“不怕薛姑娘笑话,这次过来我是来找孙香儿的,我们平凉境内马上就要举行马会了,孙香儿她爹去年下了命令,说进过衙署大牢的一律不准参加,这不我阿娘让我提几坛子酒送给孙大人,想求一下孙大人让我参加今年的赛马会。” “赛马会?”薛桃从没听说过这件事,她疑惑道,“所以你想通过孙香儿把酒送给孙大人?” 郝连山又挠了一下头,脸上笑容更加憨厚了:“我都遇到孙大人好几次了,他从来不收我的酒,那些话我也说不出口,所以只好过来找孙香儿,对了,薛小姐,你见到孙香儿了吗?” 薛桃想了想:“可能跟着余婆婆在停尸房验尸。” 这两天有个妇人尸体被送到了衙署,余婆婆最近有空就带着孙香儿去停尸房。 郝连山一听眼睛一亮,遥遥看了一眼停尸房的方向道:“那我过去找她,多谢薛姑娘。” 说完便大步走了。 薛桃把酒坛放在地上等了一会儿,发现夏月迟迟没有过来,猜测她可能遇到什么事被阻了,于是伸了伸胳膊,深吸一口气把酒坛抱在怀中朝后院走去。 衙署前院来来往往上值的衙役还有一些官吏在见到薛桃后纷纷表示要帮一下她,都被薛桃一一婉拒了。 这坛酒约五六斤的样子,她的力气不至于这样小。 等到薛桃走到月洞门口,迎面碰到从内院出来的周煊后,薛桃忙把酒坛放在地上准备和周煊行礼。 谁知周煊却皱眉的看着她道:“你怎么自己搬了酒坛进来,那些下人婆子呢?” 薛桃回道:“这是郝连山送我的,恰巧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所以便自己搬回来了。” 说完后她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故意甩了一下手臂看着周煊。 周煊摇摇头,走到她身侧,拧起地上的酒坛又转身向内院走去,走了几步发现身后没有听到声响,他回头疑惑的看了一眼薛桃,薛桃赶紧跟着他的身后,脚步轻快,身轻如燕。 等周煊帮她把酒坛放在西侧小院后,他看看地上的酒坛又看看薛桃:“你自己喝?” 薛桃摇头:“这么多我哪喝得完。” 她想了想又道:“等哪天我做了一桌好菜后邀余婆婆,孙香儿还有郝连婵一块过来喝。” 周煊一面笑一面道:“看来你在这里适应的不错。” 薛桃见他脸上的表情,觉得他此刻心情定然很不错,胆子大了起来,又加了一句:“若周大人不嫌弃,我也给周大人也温一壶酒加几盘好菜送过去。” 周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薛桃,这种事何须问我,你干的还少吗?” 什么意思,是说她不够矜持吗? 薛桃瞪眼正准备反驳时,外面一个衙役跑了进来向周煊禀报道:“周大人,雁南县的县令带家眷一块过来参加赛马会了。” 周煊点头:“你先去回禀他们,本官即刻过去。” 又是赛马会。 周煊正欲转身离去时,薛桃叫住他认真问道:“周大人,什么是赛马会?” 周煊给她耐心解释了一下:“这边每年秋季都要举办一次赛马会,用以庆贺这年的粮食丰收,而且还会在赛马场旁边设集市,方便大家入冬前换取物资,到时候会有各个远道而来的人,不过赛马会中最重要的是骑马射箭比赛,得了头彩的人衙署也是会有彩头与他的。” 薛桃恍然大悟,一定是彩头很丰盛,所以郝连山才会提着酒坛过来求孙大人要参加。 周煊解释完后便走了,谁知他走后没多会儿,衙署又过来请薛桃过去。 “雁南县令的小姐说要见您,说要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