柬教
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们吗?” 突然树林有抖动的声音,之见一群乌鸦飞过,留下呱呱几声。 就在此时,梁叔又开口说道,“在月老庙的后山那里领取的,知道为什么会盯上你们吗?就是因为你们打破我们的梦。” 话音刚落,梁叔的瞪大他的双眼,眼睛充满了红色,脸上突然遍布密密麻麻的青筋,那跳动的血管,似乎会随时炸裂开来。 离得最近的祝英台,心里一咯噔,梁山伯连忙拉着祝英台,将其藏于身后,而他拉满弓箭对着梁叔的下三路。 因为他不忍心,杀害内心一直为寨里人生存的普通人。 这在如此拔刃张弩时,突然出现一对母女。 母亲身上背着包袱,女儿年轻美貌,挑着竹担,似乎要去赶集刚回来。 “心连,你走慢点,前面有人,我们绕着走吧。” 她们似乎是过客,没有在此地多做停留。只是那个名叫心连的女子回头望他们几眼。 “抱歉,刚刚我情绪激动了。”梁叔在烛火的照映下,他的脸上的青筋消失了,眼睛不红了,宛如刚刚那一幕,只是错觉。 看着平静面带笑意的梁叔,谢诺澜内心的危险感极度飙升。谢诺澜把一包药粉塞在两三的手中。 两三捏着药粉,小心打开一道口子,对着梁叔方向,吹过去,这是白色药粉在黑暗的掩护下,无声无息的飘落在梁叔的四周。 梁叔面容温和,说道,“你们要加入柬教吗?” “此等行事诡秘之教,不值得本公子加入。”马文才满脸不屑的说道。 “噢,既然如此,那你们只能消失在这个世间。要怪就怪你们,你们自己好奇心太重了。”梁叔平淡的说出来了。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柬教现在还不是适合放到上流社会的明面。 “看来你还是没有清楚,现在是你弱,你确定可以打过我吗?”马文才站在谢诺澜的身前,对着梁叔放狠话。 梁叔从容不迫的整理自己的衣袖,唇角微微上扬,双眸温和看着他们,恍惚间似乎发现他眼眸里没有他们。 他们在他的眼中就是将死之人。 “说了那么多,你们是开始感觉四肢无力,感觉你们的腹部充满灼热感,口干舌燥,头痛剧烈,面红耳赤。”梁叔像对他们下了预判一样,一边说一边观察他们的姿态。 但是他想象中垂死挣扎的姿态,根本没有一一展现在他的面前,反而他们依旧风姿绰约,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不,这不可能。”梁叔情绪突然失控的大声喊道,“教主不会出错的,不可能的……” “看,这位阿叔的毒应该已经到了晚期,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易躁易怒,甚至还会出现幻觉。” 听到谢诺澜的话,梁叔的身形不易察觉的一僵。 “现在所有一切是幻觉,是我的梦境。难道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找到教主要找的人吗?”梁叔忍不住自我怀疑。 “这不可能,”梁叔开始拔自己的头发,咬自己的手,他好像陷入自己魔怔里面去,没有感受自己手已经伤痕累累。 “梁叔,梁叔,”谢诺澜在远处呼叫着梁叔,但是他没有反应,他是一如既往的在揪自己头发,他身边都飘落着发丝。 “公子,药效起作用呢?”两三远离发疯的梁叔,走到谢诺澜身边问道。 谢诺澜点点头,解释道,“我刚刚让两三在梁叔身边撒上药粉,这要药粉是药引子,能加快毒素发作时间。不过,这要药引子只能作用一时辰。等过一时辰,他就会清醒。” “四两黄金,现在我把他绑了。”两三自告奋勇的说道。 经历一晚上的嘴炮,柬教之事,在他们心里留下痕迹了,但是他们还是求学之人,去尼山书院报道还是有时间限制的。 所以,他们只能暂时放下。 但,他们相信,他们与柬教的缘分不浅,总有一天还会再次遇到的。 尤其,只要跟在马文才的身边,谢诺澜相信她以后日子一定会精彩纷呈,毕竟马文才是柬教一直觊觎的对象,有时候有身份也是一种分担啊! 果然她的出谷之行是明智之举,唯一遗憾的就是不敢当面和娘告别。 说道这里,她有点想娘了,也不知道娘有没有原谅她不告而别的事情,不敢写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