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权方面确实不够规范，但我们的活动一直都是禁止打赏的。那天我们有直播的线上活动，点唱环节有粉丝点了这首歌，我和寒蝉合唱了，应该是有粉丝录音之后上传到网络上，甚至出现收费现象，这些我们乐府都不知情，直到收到游戏公司的律师函才知道。”

念趣趣接着说：“我们尝试过跟游戏公司说明情况，问能不能协商解决，但是那边很坚决地拒绝了。”

凌川在旁边补充：“据我了解的，游戏公司坚决连带告上你们都是为了流量，即使最后告不进你们，起码现在借你们的名声再火了一把。”

李可现把手机里收集到的一些资料证据给苏薏看了，结合各人的说法，苏薏判断这个案子不难：“放心，案子交给我，我有信心。”

凌川跟他们交代说：“那我这边也会对那个粉丝进行维权，但不会带上寒蝉和可见，没问题吧。”

苏薏回答说：“没问题。同时我也建议可现和念念向那个粉丝进行适当维权，以免这样的事会再次发生。”

楚天阔点点头：“我同意。”

李可现和念趣趣对视过后，李可现对苏薏说：“那就麻烦苏律师了。”

念趣趣还提起：“我和可现师兄在古风圈是为了兴趣，我们都不愿意暴露现实的身份，我们不想影响到我们日常的工作。”

苏薏了解：“我会帮你们走流程，采取相应保护措施。”

念趣趣笑着对她说：“谢谢。”

苏薏给李可现和念趣趣列了一张提供所需资料的清单，还说了一些例行的注意事项。结束后，楚天阔和苏薏把李可现和念趣趣送到电梯口。

李可现和念趣趣离开后，楚天阔回头对苏薏说：“案子就麻烦你了。”

苏薏笑着说：“我有收律师费的，分内事而已。不过你想请我吃饭，我是不会客气的。”

楚天阔很大方：“没问题，你哪天有空了找我。”

楚天阔回到办公室，见凌川坐在他的会客沙发上玩手机。

楚天阔到沙发另一侧坐下：“你怎么还在？”

凌川马上放下手机，挨到楚天阔身边：“没想到念趣趣变化这么大，表哥，见回她有什么感觉？”

楚天阔嫌弃地推开他，语气中带着不明的情绪：“她瘦下来了，是不是代表以前的事她都放下了？”

这个问题凌川才不会回答，他哈哈着说：“趣趣现在居然是京市的电台主持，我刚刚特意查了一下她的节目叫《回响》，是一档深夜情感栏目。我就说，京市也不大，怎么以前没有注意到她，我们大直男的怎么会听这类节目啊。而且她对外自称念念，声音也跟以前不一样了，怪不得我们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楚天阔没心情跟他说：“我要工作了，你回去吧。”

凌川识趣地溜了，楚天阔独自坐在办公桌前却没心思工作。

现在回想起来，寒蝉凄切是念趣趣也不是无迹可寻。

从当年沉樊退圈后，寒蝉凄切一直给他发留言，到后来寒蝉凄切成为翻唱歌手，她都是直接宣称自己是沉樊的粉丝，她说自己经历过一段痛苦的失眠时光，是沉樊的声音一直陪伴着她渡过每个夜晚，她特别感激沉樊。而念趣趣在父母去世后患上抑郁症，她害怕夜晚。

这些楚天阔以前没有联想到一起的事，现在稍微回想却觉得那么巧合。原来，他们在二次元比三次元里认识得早啊。

从律所出来后，李可现说：“一起吃了午饭我再送你回去？”

念趣趣点点头：“吃饭后我回家补个觉再去上班。”

念趣趣的节目是深夜档，所以她的上班时间是下午到晚上。而李可现是正常的双休，今天早上他是请假过来的。

李可现笑着说：“也对，你这个经常熬夜的人，不睡午觉不行啊。”

念趣趣不在意地说：“习惯了。”

李可现想起刚刚的事：“凌川今天看到你那时惊讶的样子，我可以想象出来你的变化有多大。”

念趣趣想到凌川惊讶得说话都不利索的样子，不厚道地笑了：“我跟你说过我那时是个两百斤的胖子，你不相信罢了。”

李可现澄清地说：“我信，就是想象不出来你两百斤的样子。”

念趣趣看着他说：“如果你见过，一定会跟凌川一样惊讶。”

李可现接着问：“你那时的照片真的一张都没有留？”

“没有，即使有，你也不会看到，不然我会把你灭口。”念趣趣开玩笑地说。

李可现遗憾地说：“可惜了。”

念趣趣想起来说：“你还记得有篇古诗叫《雨霖铃》吗？里面有一句是，念去去，暮霭沉沉楚天阔。高一下学期学的，那时我们同班，学了这篇古诗后，同学们总拿我的名字和楚天阔一起开玩笑。特别是凌川，他很贪玩，因为我长的胖，他就总喜欢捉弄我。”

李可现接着她的话：“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