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言春2
她那样小心谨慎的人,应当就不会在触碰玉珏,所以也就不会来到这里,看来我们这么多年的寻找都是白费心思呀!”
“我只能猜测是玉珏把我们带到这里。”
沈言春叹了口气,“唉,我未免也太惨了些,当年好不容易跟我的女神顾红搞好关系,还没等进一步发展呢,就来到了这个鬼地方,还进到这样一幅身子里面,就是让我现在面对顾红,我都没那个脸。怎么你就是与原本的自己相差无几,好在你能找到回去的方法,要不就白瞎了我之前那玉树临风的肉身了。”沈言春这话意有所指,原本他暗恋顾红,顾红暗恋殷宁鹤,而殷宁鹤却墨镜一戴,谁也不爱。
沈言春:“既然已经调查清楚了是南诏古国的东西,咱们还不即刻启程去南诏?”
却没想殷宁鹤一副并不怎么着急的样子,“现在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弄清楚,况且手头还有不能即刻放下的事情,就这么鲁莽的前往南诏国,难免会生事端。”
这话沈言春听了不乐意了,冷冷的开口:“殷大人不会是不想回去了吧?”
殷宁鹤:“言春,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殷大人在这里可是拿着高官厚禄的少卿,还有着纪家的那位美娇娘陪在身边,自然是乐不思蜀了。”沈言春在原本的世界中就是个毒舌的人,可那是他还算是个高大威猛的帅哥,说些尖酸刻薄的话在旁人看来也是有趣的性格,可是现在装着他毒舌的灵魂的,是个瘦小枯干的躯体,用这尖酸刻薄的语气说话,倒显得像是个难相处的人。
沈言春也算是陪着殷宁鹤经历过两辈子的人了,之前的他们早在学生时代就相识了,学生时代一起读书,长大了还一起工作,是最了解殷宁鹤不过的兄弟。前世的殷宁鹤也是无牵无挂,自打沈言春认识他以来就从未见过他对什么人上过心,不论男的或是女的,也多亏了殷宁鹤这种冷淡的性子,才会对顾红的死缠烂打视若无睹,不然这里头还有他沈言春什么事呢,根本不可能留给他追求讨好顾红的机会。但来到这一世,殷宁鹤对待那位纪家的女子的态度,却让沈言春看不懂了。纪沉鱼充其量不过是个杀人的嫌疑犯,依着殷宁鹤不爱惹是生非的性子,怎么也不应该去接王氏被杀这一案子,非但接了不说,还把犯罪嫌疑人日日带在身边,就算是已经排除了这位纪姑娘的嫌疑也该避嫌的好。沈言春想来想去,依照自己对殷宁鹤的了解,便觉得他既然对这位纪姑娘如此特殊,一定是看上人家了。
“你……”殷宁鹤难得能被什么人给噎个够呛,他这老友就是一位。“你休得胡说,我没这么想过,你这么说我也就罢了,人家沉鱼姑娘……”
没等殷宁鹤说完,沈言春便打断了他:“人家沉鱼姑娘是清清白白的。”说着翻了个白眼,“你怎么想我还不知道,这么多年的兄弟白做了吗?不过我最近却越来越看不懂你了,殷宁鹤,你别忘了你自己是谁。”沈言春出言敲打着殷宁鹤,提醒他不要做这个时代的大理寺少卿做的上了瘾,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殷宁鹤却陷入了沉思,自己真的对纪沉鱼这么特殊吗,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每一次带着她,不过是看在她慧根深重罢了。殷宁鹤这边这自我劝服着呢,就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
“殷大人在这里吗?”是纪沉鱼的声音。
纪沉鱼试探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沈言春:“你看我说的对吧,这才多会没见,你家美娇娘就找上门来了。”说完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殷宁鹤一个眼神杀过去,惹得沈言春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
“我在。”殷宁鹤的声音沉稳中带着磁性。
门吱的一声应声而开。
?
不知是纪沉鱼的错觉还是如何,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她分明在沈言春的脸上看到了自己从未见过的咄咄逼人的表情,可当沈言春看清进来的人之时,脸上却又恢复了阴沉。
纪沉鱼揉了揉眼睛,或许真的是自己眼花了吧。
纪沉鱼:“我是向殷管家打听了殷大人或许在这里。”
“怎么?”
纪沉鱼尴尬的搓搓手,轻咳了一声,说:“是关于李公子这事,我刚刚又问了赵开,有些新的线索。”
殷宁鹤不以为意,淡淡的点点头。
沈言春却嗤笑出了声音:“别本末倒置了,总有些事情更重要的。”沈言春这话虽然是对着纪沉鱼说的,可却实打实的是在暗搓搓的点拨殷宁鹤。
但在毫不知情的纪沉鱼听来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刚刚在门口的时候就听到这位沈仵作像是在说些什么,语气有些激动的样子,但无奈却并未听清楚。她心中暗暗想道,为这案子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沈言春只是个小仵作,这么激动的顶撞殷宁鹤就不怕真把他惹急了吗?还有那殷宁鹤,不是一直被人说成是什么活阎王,对着下属也没片刻架子,甚至不能用包容来形容了,倒觉得有些纵容。
纪沉鱼:“沈仵作说这话小女便有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