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永远无法回头了
回到救治处,何荷发现楼君霞也遇到了与她一样的情况,她也是快要气疯了。
何荷把科茹堡主的话告诉她,“也许你也该参加训练。”
“好吧,我训练。就算让我一个人飞到该死的九宫城去,我也一定要去。”楼君霞牙齿咬得咯吱响。
“训练的时候你可最好别这么说。不过如果到时候碧金车由你开,我还是挺高兴的。”何荷说。
楼君霞咧开嘴笑了。
何荷感觉她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小但是却十分重要的转变。她们之间也许还称不上朋友,但盟友应该可以说得上是了。
对,就是盟友。她们互相需要。
第二天早上辰时二刻,当何荷与君子霞去报到参加训练时却当头挨了一棒。
她俩被安排在一个刚开始进行训练的小组里,里面都是十岁左右的小屁孩,她俩真是觉得丢死人,可是在实际训练中,他们却表现得比她俩强得多。
陆青和其他被挑选参加战斗的人都进行了更高一级的训练。
她们先做伸展运动,何荷的伤口挺疼的,接着进行了一个时辰的力量训练,她觉得疼痛难忍,然后又跑了十里,这时她已经疼得要死要活了。
即使楼君霞一直在不停地羞辱她,她也不得不在跑了三里路之后放弃了。
“我的肋骨很疼。”何荷向训练官解释道。她是一个话不多的中年女子,大家都叫她郁秋战士,“上面还有瘀伤呢。”
“嗯,我告诉你吧,何荷战士。那些伤要靠完全自己好的话起码还得一个月的时间。”她说。
何荷摇了摇头。“我没有一个月的时间。”
她上下打量着何荷,“难道大夫没有给你治疗吗?”
“需要治疗吗?”何荷问道,“他们说瘀伤慢慢自然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如果你自己要求的话,大夫还是有办法让你好得快点儿的……我警告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她告诉何荷。
“求你,我要回到救治处去。”何荷说。
郁秋战士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写了个条子,然后就让她直接回到救治处去。
何荷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想再错过训练,保证道:“我下午训练的时候再来。”
郁秋只是撇撇嘴。
何荷平躺在病床上,几十根银针扎在她的肋部,每根针上熏着艾条,她咬牙坚持着,真恨不得叫大夫再给她用点黑冰露。
最近她都没有用黑冰露,她知道这东西虽然能镇定止疼,但用多了终归不好,但是为了楼君霞,她一直都还有留着,但是被大夫发现之后给收走了。大夫们认为她没必要再留着这些了。
大夫告诉她还要忍耐两天,何荷咬牙说没关系。
下午的训练是不可能参加了,在病房里的夜晚真是难熬,睡觉是不可能了。何荷觉得甚至可以闻到她肋骨周围的一圈肉被灼烧的味道。
何荷为了黑冰露被没收掉向楼君霞道歉,她挥了挥手表示无所谓,说反正总会有这么一天的,但是到了凌晨寅时,她衡山会所有花哨的骂人话就雨点般朝着何荷砸了过去。
不过,到了清晨,楼君霞还是把何荷从床上拽起来去参加训练。
“我恐怕不行。”何荷不得不承认。
“你行,我们都行。我们是胜利者,你忘啦?无论有多难,我们都活下来了!”楼君霞冲何荷咆哮道。
何荷看她病恹恹的,脸色灰里透青,身体抖得像筛糠似的,实在是想象不到刚才咆哮的人就是她,便赶紧穿好衣服。
她们靠着胜利者那股子拼劲来完成上午的训练。当瓢泼大雨从天而降时,何荷觉得楼君霞快要不行了。她面如死灰,好像已经没有呼吸了。
“这只是水而已,要不了我们的命。”何荷说。
楼君霞咬紧牙关,脚踏在泥地里。
雨水浸透了衣服,她们在操场的泥地上艰难前行。
何荷跑了五里路之后不得不再次放弃,她拼命忍着才没有把衣服脱掉,那样冰凉的雨水就会打在她灼烧的肋部皮肤上让她舒服点。
中饭是在野外吃,吃的是泡了水的鱼和青菜,何荷强迫着自己往下咽,楼君霞则吃了一半就都吐了出来。
下午,她们练习组装紫金枪。何荷总算勉强完成了,可是楼君霞的手抖得厉害,没法把枪组装起来,郁秋一转身,何荷就帮她弄。
虽然雨没有停,但是下午总算有进展,大家开始练习射击。
何荷松了一口气,终于轮到她最擅长的部分了,她把射箭的技巧全部都用上了,等到结束训练时,她的射击成绩是全组第一。
何荷与楼君霞回到救治处,刚进门时楼君霞就说:“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们不能再住在这里了,大家都把我们当成病号。”
这对于何荷来讲不是问题,她可以回去和母亲妹妹一起住,但是楼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