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与周子斐的相识过程
?他们都在哪里呢?为什么在我和周子斐偶然闯入他的生活之前,他的生命里竟然没有其他人?司马翰对他们做了什么?
何荷思考着。
“申老大,我也想去九宫城,我也要参加救援行动。”她终于说道。
“晚了,他们已经走了。”申祖庚说。
“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我可以赶上他们。我可以……”何荷急忙问道。但是她却说不下去她究竟还能做什么?
申祖庚摇了摇头,“别想这些了,永远不可能让你去冒险的,你太宝贵也太脆弱了,有人说在救援期间把你送到另外一个门派去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但是大家都觉得你控制不了局面。”
“求你了,申老大!”何荷祈求他,“我必须做点什么,我不能干坐在这里,等着听到有人死去的消息。我一定能做点什么的!”
“好吧,我去跟普淮说说看,你千万不要乱动啊!”申祖庚无奈之下这么说道,并且狠狠剜了她一眼。
可是,申祖庚的脚步声还没有从外面的走廊里消失,何荷就慢慢爬下床,从隔开的病床的帘子缝里钻了过去,发现任凤生正趴在床上,两手插在枕头底下。
虽然何荷也知道不该把他从迷迷糊糊的梦境中拉回到这个残酷的现实中来,但是她实在无法自己独自面对这一切,所以她还是想方设法采取了喊叫推打等各种方式把他给弄醒来了。
当她向他说明一切之后,他最初的不安却莫名其妙地减轻了。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何荷,很快事情就会明了。要么这样,要么那样。到了今天晚上,他们要么死了,要么回到我们身边……一切都要有个了断。”
对,一切都该有个了断。何荷点了点头。
帘子被拉开,申祖庚站在他们面前:“你们俩觉得自己还能撑得住吗?可以的话,就继续把影像抓取任务执行完,如果能在两三个时辰内弄完的话,郭鼎就能在救援行动开始之前把它发送出去,这样也许能把九宫城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是的,分散他们的注意力。给他们设个圈套。”任凤生说。
“对,我们需要弄点真正具有强烈吸引力的东西出来,就是要让司马翰那鸟东西也没法从纵横镜前走开的那种……你们能弄出来吗?”申祖庚问。
嗯,这是一项对救援有帮助的工作,何荷觉得自己必须严肃对待,于是她陷入了沉思。
她一直在思考自己究竟应该在纵横镜前应该说些什么,走到哪里想到哪里,吃饭的时候也在想着。
周子斐被打得鲜血四溅,司马翰又送我血蔷薇,司马翰一定知道这些事对我会造成什么影响。那么,既然他想让我崩溃,那我就要一定坚强给他看。可是,光靠在纵横镜前喊几句表示蔑视的话语并不足以说明什么,另外,这也不会帮助救援队节约出多长时间……我究竟该怎么办呢?
哦,有了,虽然不知道这样行不行,但是可以一试。何荷下定了决心。
当影像抓取组的人员到地面集合以后,何荷问克达能否从询问她有关周子斐的事情开始,得到肯定回复以后,她坐在折断的木柱上,也就是她上回疯掉的地方,等着克达开始问她问题。
“你和周子斐是怎么相识的?”她问。
听到问话,何荷开始侃侃而谈——这是自第一次访谈以来申祖庚就一直希望她能做到的事。
“我见到周子斐的时候才九岁,那个时候我就快要死了。”接着,她把与周子斐相遇的过程娓娓道来。
她讲述了那是一个多么凄惨的日子,她怎样想着在雨中卖掉一些旧衣服,周子斐的母亲是怎样把她从糕点铺的门口赶走,周子斐又如何为了给她煎饼而挨打,那煎饼如何救了她的命。
“在这之前我们甚至没有说过话。我第一次跟周子斐说话还是在去参加天命之战的玄凤铁车上。”
“可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爱上你了。”克达说。
“应该是的。”何荷羞涩地微微一笑。
“你们分开以后有什么感受吗?”克达问。
“非常不好。我知道司马翰在任何时候都可能杀死他,特别是在他警告苍狼堡要遭到轰炸之后。这种生活真是太可怕了。但是,也正是因为他们对周子斐的所作所为,我已经决定不再犹豫,我要倾尽全力参加到推翻九宫城的斗争中去……我终于自由了。”何荷抬起头,凝望着天空,目光追寻着在天空中飞翔的苍鹰,“司马翰王上曾经向我承认过九宫城十分脆弱,那个时候,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那个时候我看不清事实,因为我太害怕了,但是现在,我已经不再害怕。九宫城确实是十分脆弱的,因为他们的一切都要依靠各大门派的供给,如果我们获得了自由,九宫城就会崩溃……王上,还要感谢您,我今天正式宣布,我自由了!”
何荷的话虽然说不上慷慨激昂,但是却切中要害。每个人都很爱听那个关于周子斐送给何荷煎饼的故事。
她对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