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佐那】明天就去结婚是不是太快了
我妻,这是你的姓氏。你出生于一个幸福的家庭,家里最重要的人是你的姐姐,我妻由乃。姐姐有着粉色的头发与眼眸,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很完美,就连杀/人也是。爸爸妈妈的样子你已经记不清了,但是他们都很听姐姐的话,所以在你目前为止的人生里,姐姐的命令是你的全部。
你的体型和娇小的姐姐不一样,你就像是打了激素一般在16岁的时候就长到了一米九。同样与姐姐稍显柔和的甜美面容相反的,是你黑发黑眼有着略显锋利的瑞凤眼与淡色的薄唇。虽然你胆怯得随时随地都要落泪的性格让姐姐很讨厌,但是天生的怪力与超强的身体素质还是让你被允许成为姐姐杀/人的帮手。
可是姐姐在陷入爱恋以后被卷入了关于未来的可怕的斗争里,你不得不暂时停止和她一起活动。她在送你去“一周目”的时候说希望你能死在别的地方不要碍事,虽然你并不知道所谓的“周目”是什么东西,但是你相信姐姐只不过是想要保护你的安全而已,你这样坚信着。
你来到“一周目”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姐姐,可是当你顺着记忆中的方向来到目的地时却发现只有一座空房子。家具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没有姐姐,也没有爸爸妈妈。你下意识地要想跑进爸爸妈妈的房间钻进笼子里寻找他们,可是当你打开房门所有你熟悉的一切都消失了,只留下了房子的躯壳。泪水渐渐模糊了你的视线,你无法接受这个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事实,更不想待在这个毫无人气的家中,最后你呜咽着跑出了家门。
你坐在公园的椅子上抚摸着藏在衣服内衬里的刀刃抽泣着。这是姐姐奖励你第一次没有被她砍伤的礼物,也是你与原本那个世界唯一的牵绊。还没等你伤心完肚子就饿得咕噜咕噜叫了起来,你窘迫地翻了翻衣兜里带着的一点钱,决定先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份面包垫一垫。
可当你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原本做的位置上多了一个白发的流浪汉。怎么办?要开口吗?你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裙子忐忑不安地走到对方的面前:“那个…”你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空洞的紫色眼眸里发出的阴冷目光吓了一大跳,顿时后退一步双腿打颤地站在原地,可是这个小公园里的椅子只有这一个,最终你只能忍着眼泪颤颤巍巍地坐到了离他最远的地方。
是和我一样无“家”可归的人吗?你看看手中的面包再看看坐在椅子另一边的流浪汉,最终还是忍痛分成两半,将一半面包小心翼翼地推到他的身侧然后局促地吃起了另一半。伊佐那没有对你的动作有任何反应,不如说他根本就没有将坐在身边的你当作是活物。他依旧低垂着头沉默地注视着地面散落的石子,直到你吃完面包起身离开时他才微微抬头看了你一眼。
无论再怎么不情愿你也依旧是要回“家”的。你躺在床上却怎么都无法都无法入睡,脑海里闪过姐姐的面容,闪过沾染血液的斧子,闪过父母冰凉的尸/体,最终定格在了那个白发紫眸的流浪汉身上。或许是出于同病相怜的情况,再加上对方确实是你来到这里以来第一个和你有交集的人,你难免对他多投以几分注意力。
如你所料的,对方总是每天雷打不动地坐在公园的椅子上,仿佛与世界隔绝般被困在了透明色的牢笼里。你在这个世界没有学校可以去,连打工的地方都找不到,所以大部分时间你都会买上一些吃的然后坐在伊佐那的身边。你一开始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可是当你发现无论你做什么他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后你也渐渐放下了忐忑的心,开始向他诉说自己的事情,也不在乎不会得到回应。
伊佐那从来没遇到过你这样的家伙。明明自己怕得要死还总是接近他,还自作聪明地留下食物觉得这样就能拉近关系,就算他从来不会接受你给的食物你也似乎从来不会气馁。他本来想无视你说的话,可是你的声音却总是会钻入他的脑海里。所以当听见你说自己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时他甚至觉得烦躁,他讨厌你说自己和他一样无家可归却又怀念家人的虚伪模样。
而他阴沉着脸握紧拳头,准备一拳打在你身上让你住嘴的时候却被你的话语硬生生止住了动作。“姐姐似乎做什么事情都很擅长,无论是清理血迹还是处理尸/体她都做得很好,不像我,就连给除去爸爸妈妈身上的怪味都做不好呢…”或许是你说的话里信息量太大,他终于忍不住偏头看了你一眼,他可以看见你脸上勾起的羞涩笑容,听起来你的语气也带上了几分不好意思。
伊佐那的大脑宕机了。他几乎在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擅长清理血迹和处理尸/体是杀/人以后要毁尸灭迹,除去父母身上的怪味是因为尸/体会腐烂发出恶臭。这就是你口中的幸福的家庭,杀人狂姐姐和死去后被保存着尸/体的父母…?虽然他曾经干过许多无恶不作的事,但是像这样直面如此扭曲还是第一次,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你对于帮不上你口中的姐姐去杀/人这件事充满了自责。伊佐那现在的心情很微妙,就仿佛是养了一只可爱的兔子结果发现这只兔子其实能轻松咬死人类一般复杂。
人总是容易在比较之中获得满足感,特别是在听完你和姐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