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事
了声:“昭禾姑娘,小心!”瞬间躲开了。
褚昭禾本来以为无事了,谁料那几人竟恼羞成怒,用手中的棍子想击打他,还好旁边那位大娘及时发现提醒了她。
护卫瞬间又围了过来,也拔出剑来,将几个混子用绳索捆绑了起来。
“将这些人绑紧了。”护卫们一边说,一边绑着。
褚昭禾受了些惊吓,但很快就调整好。
这时,魏谨暄带着一些兵来了,忙走过去,关心道:“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什么伤?”
“没事……我没有受伤。”她见他眼里那般害怕与紧张,赶紧宽慰他。
他又问了她好多遍,抓着她的胳膊前后看了看确实没受伤,才算缓了口气。
转头,走向那几个被绑好的人跟前,命令道:“将这几人押入官府,事情的前后经过如实禀报,定不要轻饶了他们。”
“是。”几个下属听了,便一同将人带走了。
这场闹剧算是暂时结束了,众人也都关心起褚昭禾来。
而梁文咏也到了跟前,方才,他就差一点就会比魏谨暄先到,他握紧拳头,狠狠瞪了一眼魏谨暄。
“诶呦,我当是谁呢?官威这么大,这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伙人欺负到官员头上了。”说着,梁文咏走到魏谨暄跟前,褚昭禾与魏谨暄同时抬头,瞧向他,梁文咏故意替魏谨暄不平道,“原来是魏御史啊,那群人也真是的,魏御史每日都察院还有许多事要忙,这倒好,又耽误了些时间。”
“这就不劳烦二殿下挂念了,都察院虽忙,但好在我效率高,事情都忙的差不多了。”魏谨暄朝他简单行了个礼道,“倒是二殿下您,怎么没有旁的事要忙,每日来此处消磨时间呢?”
“我来此自然是体恤灾民,帮着施粥,替父皇分担些忧愁。”这话说的有理有据,魏谨暄还寻不到理由去反驳,但他明显不是体恤灾民,为陛下分忧这么简单。
“是啊,二殿下,您与魏御史都是极好的人,这些时日来,帮了我们多少,我们心里都记着呢。”灾民们纷纷朝他们笑着拱手感谢。
梁文咏端的一副忧国忧民样,说:“我们做这些都是应该的,只要能让你们度过这次灾难,那便值了,我这也算是替父皇,替国家分担了些忧愁。”
褚昭禾与魏谨暄见状,心里极其不是滋味,但那么多灾民却是无辜,他们眼睛看到的,感觉到的,都是梁文咏那副忧国忧民样,你要说他全是装的,又会有谁信啊。
“影娘,真是许久不见,你怎么也来帮我们一同施粥赈灾了?”梁文咏走至房屋里,望向旁边的影娘,还顺手笑着帮影娘拿走手中的重东西。
“二殿下,你还记得我?”影娘望着他,有些不敢置信。
梁文咏将东西放好,说:“当然记得了,只是不知,如今你那儿子可与你相认了?”
影娘摇了摇头道:“没有。”
“是吗?”说着,他又开始搬起东西来,“以后,这种重活还是交给我来做吧,你啊,就多陪着昭禾,替我照看好昭禾就好。”
影娘伸手拦住,没让他继续搬,却道:“可是,昭禾姑娘他不属于任何人,也不是你的昭禾。”
梁文咏一怔,敛了笑,显然没想到影娘会这样说,他眼神忽然凶起来,咬着牙道:“你以为你是谁啊?对你客气几句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我说昭禾是我的,她就是我的。”
“二殿下,你应当知道,昭禾他不喜欢你,你何苦这样呢?”影娘语重心长,眼神也有些悲悯感。
但梁文咏怎么会听她的,笑了笑道:“你别这样看我,我又不是你儿子,我也不会听你所说。这世上除了我母妃,我想做的事还没人能管我,你若是还想在这京中待着,就给我安分些,若是再说些试图教训我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你和你儿子能在这京中好好活下去。”
“二殿下,你……我……”影娘还想说什么,眼睛微红。
但梁文咏根本不想再听,而是道:“住嘴。”说着就出去了。
留影娘在里面,她偷偷抹了抹眼角的泪痕,缓了缓,这才慢慢出去,在一旁帮褚昭禾。
褚昭禾见她有些不对劲,眼角似微红,便问:“你怎么了?方才里面可是出什么事了?”
影娘望了望梁文咏,摇了摇头,勉强挤出笑来:“昭禾姑娘,我没事,就是方才在里面被沙子迷了眼。”
褚昭禾总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她细想了想,方才梁文咏好像去了后面房屋里面,难不成他们之间起了什么争执?看来稍晚些时候得问问影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