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她身边。

程北川面无表情地对宋周道：“手拿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言语之间带了些隐隐的危险。

宋周闻言，抬头对上了一双暗含着不悦的琉璃眸，一个激凌放开了桑予，对她干笑道：“对不住啊阿予，你和阿川太像了，我一时看错了。”

桑予无语了。

什么眼神能将人看错？分明差别那么大！

他又转头看向程北川，揶揄道：“阿川你可真小气，阿予这么漂亮，让我抱一下怎么了？”

程北川却并没接他的话，谁知他下一句又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只是对着暗处道：“程旸，把他丢水里去。”

下一秒，程旸便现身众人面前，身后还跟着个看热闹的程曜。

“是，主子。”

程旸架着宋周便要走，走之前又转过身问道：“主子，丢哪个水里？”

程北川挑眉，望着他微微眯起眼睛。

程旸虎躯一震，拉着宋周就往外走，真是跟程曜共事时间长了，脑子都快被他同化了。

桑予见宋周被程旸架着还不老实，嘴里嚷着红舒斋的姑娘们将他侍候得如何好，曲儿唱得如何动听，身段舞得如何曼妙，不禁失笑。

程北川在川北见惯了宋周这幅模样，可见她笑，还是有些干巴巴地解释道：“他们平日里还是能靠得住的。”

桑予并未觉得有什么，莞尔：“我之前还在平芜的时候，和师兄师姐们闹得比他们还要厉害。”

说完，她和程北川相视片刻，不约而同地笑了。

程北川道：“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桑予点头道：“阿北晚安。”

程北川闻言蓦地一顿，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