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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解决就好。”魈看似和钟离商量。
实际钟离最是清楚他的为人,一旦做了决定十头马都拉不回来,一旦对别人许下诺言,多大的困难,他都会如约而至。
“哎呀呀,我听到了什么,两位男子谈论育儿小妙招,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居然有生之年见到钟离先生养育女儿。”
大门突然被风吹的哐哐响,然而此时室外一片晴朗。没有下雨刮风的迹象。
青色的少年迎着烛光走进来,他有一头天青色的短发,亮闪闪的小鹿一样剔透的眼睛。
背后的绿色披风随着他的行动晃动不已,最醒目的就是腿上的白丝,和他的脸蛋一样圣洁纯白。
“身为人父,自然是没有吟游诗人轻松自在,有的时候不免羡慕你。”钟离庄重肃穆地往那里一坐,举手抬足间尽显大家长气度。
“嗨呀,钟离先生能这么想我我很幸运。”
温迪眼睛眯的像只猫,他快步走进来。
“你们璃月的海灯节真是热闹呀,隆重的程度重视程度是我见过的最高的,要不是我自己过来,差点就错过这个好节日了,居然都没人邀请我来璃月,好伤心呀。”温迪和众人挥挥手当作打过招呼,就加入了钟离的带娃队伍。
“据我所知蒙德的风花节也算一项重大节日。”钟离慢悠悠地饮茶。
“完全是两种不一样的氛围啦,璃月有句古话,叫什么最难抚却凡人心,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温迪给自己倒了一杯璃月特产的酒,酒无色无味,清亮透明,其口感绵长细密,喝的时候并不觉得苦涩,但是后劲十足,是难得的好酒。
温迪还没尝出个味,突然横空一只小手把杯子打翻在地,浓郁的酒香瞬间在几人之间弥散开来。
酒水浸透魈的衣摆,他紧绷的肌肉线条显露出来,罪魁祸首还在兴奋地击掌。
“哇,我的酒,就这么洒了,没有酒了,我不活了。”温迪连忙抢救桌子上的酒瓶,可惜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魈镇定自若地站起来,任由水珠滴落下去,相较温迪,他的反应就淡定许多,“我去清理一下,她先交给你照顾。”
“说起来,之前都没发现,魈这么爹系吗,你俩到底谁才是臭小孩的监护人呀。”
温迪没有了酒,整个人蔫蔫的,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见到魈如此宽容宠爱小孩子,不由发出致命的疑问。
“……”
钟离也觉得纳闷,怎么小崽子就那么喜欢魈,分明自己照顾她更多,为她操碎了心,反过来她跟别人比自己还要亲近怎么回事。
“你觉得呢,不负责任的吟游诗人。”
接收到钟离杀人似的眼神,温迪吐了吐舌头,他可不敢惹一位生气中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