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
第二天,陆景烁因为接到医院的电话,所以紧急赶回到了上海,夏稚墨则是乘飞机回去,交错的航班,错综复杂的数字,看的她头昏眼花,也让她陷入思考。
如果有平行时空,她的陆景烁的结局一定不是现在这样的。
只可惜,没有如果。
她决绝地回头,却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在原地等她,看见她从里面出来,就一脸笑容。
“墨墨,累了吧?“夏明轩帮她拿行李,显得十分殷勤。
夏稚墨没说话。
“领导说我修车技术好,准备提拔我”夏明轩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喜悦。
“墨墨,到时候你要买啥,就跟我说好了,那个班要是上的辛苦,就辞了,我养你,你就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儿。”夏明轩跟在她身后,一边走,一边说。
夏稚墨还是不说话,像是在惩罚他,也是惩罚自己。
夏明轩也知道她不想说话,也就不逼他,只是安安静静地陪在他身边,一分钟,一秒钟都好。
有单位同事说他是标准的舔狗,他也不在意,他只说:“能做夏稚墨的狗也挺好。”
同事小杨笑得前俯后仰:“第一次碰到当狗这么开心的。”
还有更过分的同事小刘故意耍弄她:“明狗,来摇一下尾巴,给我们看看。”
“我只做夏稚墨的狗。”夏明轩异常坚定。
那天正好夏稚墨路过听到后,很是生气地挡在夏明轩的前面,语气阴冷:“你们说谁是狗呢?”
“他自己说想当你的狗。”小列理直气壮地说道。
夏稚墨无语凝噎,气急败坏地转身离开,夏明轩赶紧追上。
同事们笑得更为开心:“哈哈,明狗跑起来,旺旺。”
夏稚墨气的从空地上抄起扫帚直接伦过去,扫帚直接摔在他们脸上。
那些人不服,直接撸起袖子开始干架,所谓的素质教养统统都被抛在脑后。
夏明轩以他薄弱的身躯,挡在她身前,避免她受到任何伤害。
那也是为数不多,她对他没有那么冷漠,还给他擦药,他记得很清楚,擦完药,她难得温柔地说:“以后不要当狗了,好好的人不做,干嘛要当狗?”
“好”他看向她说道,嘴上是应着,可是在她面前,他始终卑微,因为他真的错了,只有通过这种赎罪的方式,才可以让自己的内心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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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夏明轩走到夏稚墨的身侧,额头上沁满汗水,有些狼狈地低声跪下,微喘着气,握着她的手说道:“墨墨,帮帮我好不好?”
夏稚墨自然清楚他是什么意思,他有性-瘾,之后为了不再发作,愣是把自己很重要的部位剪了一半,所以每每到这个时候,他都很难受,甚至得了严重的心理障碍。
“墨墨,只有你能帮我。”夏明轩哭着说,“你是我唯一的解药,抱抱我就行,,其他的我可以自己解决。”
夏稚墨看到他眼底一片殷红,脸色惨白,身体微微颤抖,终究还是于心不忍,轻轻地抱住他,他像是一条溺死的鱼,又复活过来,成功跳脱出海面,闭上眼,深呼吸,忍住了隐隐流出来的泪水,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静谧,他贪恋她的拥抱,是病态邪恶的,却是他的甘之如饴。
他的手往下滑,夏稚墨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而是他的呼吸声逐渐加重。
“你跟他是不是那个了?”
“我可以接受你心里有别人,可是..”
“你跟夏明轩到底是什么关系?”
陆景烁的话又一针一线地穿透在她的耳畔,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在干什么,被动地跟自己的弟弟做苟且之事吗?夏明轩近乎兴奋地低吟,情不自禁。
此时,夏稚墨已经松开了手,夏明轩感觉到了背后的空荡荡,他迷茫地回头,对上的是夏稚墨厌恶的眼神。
“墨墨——”他回头看她,呢喃道。
夏稚墨近乎崩溃,双手抱着头,嘶吼道:“你不要喊我,我觉得脏,我觉得自己好脏。”
“你不脏,脏的是我。”夏明轩心疼地握着她的手,却忘了手上还有粘稠的液体。
夏稚墨重重地甩开他,对他厌恶鄙夷,恶语相向:“没错,就是你,你脏,玷污了我,也玷污了我和陆景烁最美好纯粹的感情。”
“墨墨——”他又一次无助地叫她,眼泪无声无息地流淌下来,是发自内心真诚地道歉,“对不起。”
夏稚墨睁眼是夏明轩愧疚无助的脸,闭眼是陆景烁歇斯底里的讨伐,心痛和悲伤溢于言表,哀莫大于心死,她走进自己的房间,“哇”地一声痛哭起来。
怎么会这样?这狗血的事怎么会发生在她身上,她要怎么办才好,被受着良心上的谴责,也许她注定不是什么好女孩,她真的配不上陆景烁纯真无邪、热烈深沉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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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诊大楼,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