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
回到家,夏稚墨换好拖鞋,走了进去,客厅里夏明轩系着围裙,拿着锅铲在炒菜,听到动静后,他问道:“你回来了?”
“嗯”夏稚墨回应。
夏明轩不解:“今天怎么这么皁就回来了?”
“今天只是参加个交流会。”夏稚墨靠在沙发上,眼睛对着电脑,手里敲击着键盘说道。
夏明轩看到她不停地摇着脖子,就知道她是颈椎病又犯了,两年前,到医院体检,查出567节的颈椎都有问题,医生说如果再不重视,可能要手术。
“我前两天给你买了一个保护颈椎的仪器,还有这个脖套特别好用,我还学了几套动作,你可以试试。”夏明轩拆开快递,对她道。
夏稚墨头也不抬,只是道:“嗯。”
他还想再说,可是没有了勇气。
“今天我碰见一个人。”夏稚墨忽然抬头说。
夏明轩转身,机敏地问道:“谁?”
“陆景烁。”
三个字脱口而出,夏明轩稍微松了口气,然后又深吸了更大一口气,他苦笑地说:“他还是出现了。”
夏稚墨看着他,有几次都有想要张口的冲动,可却都没有。
“你是不是还想跟他在一起?”夏明轩的声音又低又沉。
夏明轩没等她回答,又说道:“没关系,本来你们就应该在一起的。”
“夏明轩,当初□□我的究竟是谁?”夏稚墨的目光灼灼,不容质疑的声调让夏明轩脊背发凉,刚盛出来的汤就因失去平衡,打在手上,又碎裂在地,脸上是一阵又一阵地惨白。
夏稚墨看了他的动作,突然笑着说:“我是不会放过那帮畜生的。”
“好,就该这么做。”夏明轩蹲在地上,捡起那些断壁残垣,手触碰到坚硬的地方,血液随之流淌,他的泪水也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曾有结束的意思,而那只破碎的碗不管怎么拼凑,都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
心碎大概就是我用尽全力去弥补,也依然无法抹除伤害。
心碎就是我的千万,不及别人的之一。
他跟陆景烁注定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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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到公司,项目部傅总监喊夏稚墨进办公室。
夏稚墨敲了下办公室的门,听到傅总监喊了一声:“请进。”
“小墨啊!昨天陆医生不是要跟我们公司合作吗?”傅总监抬头看向她,说道。
夏稚墨心下不好,但面色依旧平静。
傅总监笑了笑:“他很看好你,说你年轻轻轻,就有如此好的创意和想法,真是难得。”
夏稚墨心想:年纪不轻,都28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没吃早饭。
“他想单独跟你吃个饭,好好地交流一下,你也知道我们公司最近出现了一点危机,嗯,所以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也是个充分展示自己的舞台。”傅总监说的有声有色,不时地还看一下桌边的手稿,就差没把提词器按在墙上。
夏稚墨内心冷笑:有困难的时候我得先上,涨工资的时候轮不到我,很好,真是精致而又利己的资本主义家!
“嗯,傅总监,我知道了,不会辜负您的期望,一定会好好地展示自己。”夏稚墨这么多年培养出来的职业假笑早已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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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烁约的不是一般的酒店,而是高级酒店,不是一般的豪华,奢靡典雅,满足你很多不切实际的欲望,进入大厅,金碧辉煌的吊灯悬挂在高高的穹顶上,映射出闪烁的光芒,墙上所挂的油画以及柔和的音乐,一同陷入这柔软的棉纱里,沉淀出历久弥新的浮华。
推开房间,更是想好好享受一番属于人间的七度空间,诺大的玻璃窗透过阳光,俯瞰城市的壮丽景色,床铺柔软舒适,浴室宽广深邃,温度恰到好处,食物鲜美滋润,有美酒和音乐的加持,宛如天上人间。
夏稚墨恍然觉得在这里所有的矜持都是摆设和浪费,大放异彩,纵欲欢愉才是正确的开场。
“你好,陆先生说他马上就到,让你稍作等候,这是他给你准备的11份礼物,请您签收。”服务员捧着高高的一幢礼物说道。
夏稚墨难以置信,张大嘴巴,吃惊地说:“你确定这些都是给我的?”
“是的,夏小姐。”服务员肯定道。
夏稚墨在纸条上签了字,喃喃道:“为什么是11份?”
“陆先生说是因为你单身,之所以送11份,是希望你能从今天开始告别单身,还有一个寓意,这是你们分开的第十年,却是相遇的第一年。”服务员将他的话一一复述。
夏稚墨若有所思地点头:“好的,辛苦你了。”
“不客气”
随后房门关上,夏稚墨第一次拥有抛弃工作的想法,在这之前的12天,她几乎每天加班到凌晨,没有休息过一天,身体处于透支状态,为的就是那星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