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陷
屋子里很热,陆景烁烦躁地揭开了领带,将桌上的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你真的是陆家的少爷吗?”于斯逸目光炯炯,但是听的人胆战心惊,陆景烁面色铁青,就差没有发作,他重重地置放酒杯,神色凌厉,威严。
一时之间,众人都不敢开口,生怕得罪了他。
夏稚墨打圆场:“没事,问我吧,我开的起玩笑。”
开头几个问题,无关痛痒,夏稚墨还能应付,不过被问到原生家庭,她也无从招架。
“你是单亲家庭吧?还有个弟弟。”于斯逸说。
陆景烁彻底爆发,将桌子上的酒杯一摔,呵斥道:“你现在给我滚出去。”
“陆哥,老于就是心直口快,没那坏心思。”篮球队前锋梁有成说道。
陆景烁不容置啄:“滚出去,谁要是再帮他说话,就一块出去。”
于斯逸摊开手,笑了笑,不以为意,还好心地说道:“陆哥,兄弟一场,我跟你说,这女人别碰,他家的烂摊子,你收不了,别到时候,,两败俱伤。”
“滚。”陆景烁嫌少发火,一向阳光开朗,对人温文如玉,如今是真的攻击到了他的致命伤。
陆景烁的两次发火都是因为她,而且是丧失理智地发火。
于斯逸走了,陆景烁瘫倒在沙发里,沈子节看天色已晚,对夏稚墨说道:“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别走,陪我一会儿。”陆景烁拉过她的衣袖,可怜巴巴地说。
夏稚墨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今天迷离脆弱的陆景烁,她说不出心狠的话,难得乖巧温柔地应道:“好。”
又聊了一会儿,大家开始切蛋糕,陆景烁没吃多少,他是真的醉了,意识已偏离轨道,但是他看着女孩吃的嘴角边都沾着奶油,却异常高兴。
也许喜欢一个人就是看她做什么都高兴,她高兴,你比她还高兴,她悲伤,你比她还悲伤,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过了一会儿,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夏稚墨也不例外,陆景烁抬腕看了一眼表,8点50分,醉的有些神魂颠倒,但依然坚持说:“我送你回去吧!”
“不了,你早点休息吧!”夏稚墨看他精神状态不佳,拒绝道。
陆景烁摇头:“没事,我清醒着呢!这点路我还是走的动的。”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不会的。”夏稚墨眼神炙热真诚。
陆景烁披上外套,往前走一步,有些踉跄,他痛恨自己今天喝酒,更痛恨自己办了这个生日宴,可是一切都已于事无补,他只能叫沈子节:“她就交给你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安全到家。”
沈子节点头。
陆景烁疲惫地说了一声:“去吧!”
夏稚墨跟着沈子节走,走到一半,回过头看他:“陆景烁。”
“嗯?”他抬头,眼睛里有血丝。
夏稚墨迟疑了几秒,到嘴边的也只是:“早点休息,我走了。”
陆景烁有些失望,他以为她会说那三个字,可是依然没有等到。
“嗯,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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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稚墨换上拖鞋,走进房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没想到窥见了这一幕。
夏明轩全身赤-裸,女人暧昧地坐在他身上,饶有意味地在他胸膛上画个圈,这激起他更大的欲望,一切都像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一般,只等一场蓄势待发的视觉盛宴,开启成年人的如痴如醉和欲罢不能。
“享受吗?”他拨开她的头发,轻吟地笑。
女人点点头,一脸娇羞的模样:“嗯,讨厌。”
调笑完,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夏稚墨看不下去,推开房门,吼叫道:“出去,都给我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夏明轩不以为然,只在专注地啃噬她的脖颈:“我们继续,不要理她。”
“夏明轩,你不怕我告诉妈吗?”夏稚墨咬紧牙齿,恨恨地说道。
这一招果然有用,夏明轩停止了动作,轻柔了下她的头发,说道:“乖,我们改天。”
“她谁啊?好讨厌。”女人恋恋不舍地看着他,很是幽怨。
夏明轩开始穿衣服,一边穿,一边意味深长地说:“她啊!是我的姐姐。”
“姐姐啊!”女人没想到,随后想到什么,便笑出了声,“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夏明轩摇头,笑意更浓:“我们不乱-伦,她要是愿意的话,我也不介意。”
“讨厌,你这个人,怎么连你姐姐都不放过。”女人轻轻推了他一下。
夏稚墨听到后,怒从心起:“夏明轩,你够了吗?”
夏明轩不再说话,只是低声笑笑,走出房间。
夜晚,暮色深沉,那些刺耳的话又无端地在夏稚墨耳边传来。
“陆哥,兄弟一场,我跟你说,这女人别碰,她家的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