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下,发生了这样的事…以后怕是没有人再敢在这里住宿。”
阿怀有些可惜,这么好的地方,这么好的差事,突然就没了!
“这个位置阴气重不吉利,把这里改成道观,请几个道士来镇这丰宁的风水,咱们的旅店就开在街西的珠宝铺子对面,那里人流量多,那栋房子已经被我哥买了,直接过去。”林金奕说完便拉着玉兰婷朝着外边狂奔。
在街西开店,岂不是要赚的盆满钵圆!他们一个月至少都能拿一万两银子! 想想都美好! 整个旅店的人听到这个消息,都高兴地手舞足蹈,一群暗卫扭来扭曲的看着很是恐怖。
有人欢喜有人悲,不同于祥和旅店里的欢声笑语,整个张家皆沉在至亲离世的悲痛中,介于张家的家丁都是家生子,故而除了张副琼的至亲肝肠寸断,那些死了孩子的父母也极度哀伤,嚎啕大哭者,泣不成声者,痛哭流涕者比比皆是。
掩饰着张富贵回到张家,李金琪的人便回了旅店。
张富贵也一改之前的哀伤状态,两眼恶毒的冲那些哭哭啼啼的吼道,“哭什么哭!我们现在该做的,就是为他们报仇,杀了林金奕这个魔鬼。”
听了张富贵的话,很多人心里的某个地方都被触动了,是啊!林金奕让他们的孩子死得那么惨,他们应该孩子报仇。
“杀死林金奕,为孩子们报仇,为少爷报仇!”一个人突然喊道!
“既然他们想要钱,我们就让他们拿着这些钱去死!”张富贵癫狂的笑着。
玉兰婷和林金奕到时,正好听到那些人说要将林金奕碎尸万段,玉兰婷笑了笑,“哎,听到没,要将你碎尸万段。”
“将我碎尸万段?怕是连你师父和向映月的师父联手都没那个本事,这些人真是异想天开,也不怕被人听到满门抄斩。”林金奕不屑道。
“走,跟着张富贵了解下张家。”玉兰婷言罢便从房顶跳下。
“哼,我要告诉我爹他们欺负我!”
皇宫,清月殿。
李刚给一边给李金琪喂着药,一边听着慕长恭的汇报。
“小奕又和那个司马长宁混在一起了?还杀了张家的人?”李刚心中的疑虑再次升起,有影一他们守在平和,就算玉兰婷再强大,他们在路上也耽搁了那么久,不至于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对,那个司马长宁好像也会点功夫,但我感觉她内力不足,应该武功不是很高。”慕长恭知道司马长宁的真实身份,但他能如何?虽然目前效忠李刚,但他是天音阁中人,天音阁隶属天兰贵,玉兰婷是他主子,他也得罪不起这些人。
李刚却不认同慕长恭的话,在西堤,他亲眼看到司马长宁射箭,那般自信精准,绝不会是个一般的练武者。
“陛下,张富贵在府中号召人设法杀害越王殿下。”慕长恭说了这句胡都忍不住在心里嘲笑了一番那些蠢货,还想杀林金奕,不知道长生蛊是什么东西吗?
“张家不留了,张家的财富,一半归国库,一半留给小奕。”
昏迷了多时的李金琪刚刚醒来,便听到了李刚这句话,许是心里不甘,猛地就咳了起来,因着是将李金琪抱在怀中,李刚手中的碗也被打翻,黑乎乎的药汁撒的到处都是,李刚胸口瞬间结了一口气,却依旧忍着气,轻轻的给李金琪拍着后背。
李刚太偏心了,从小到大,他从来都偏爱林金奕,同样是犯了错,林金奕只是挨骂,罚抄书,他就是挨鞭子跪铁链。
“醒了就起来走走,老躺在床上好得慢。”李刚将撒了药汁的被子扔到一边,又吩咐慕长恭去熏香。
李金琪看了一眼,直接使劲推开他,“不劳你假好心!”而后便跌跌撞撞的朝殿外走去。
他隐约听见慕长恭说玉兰婷也在丰宁,依依和向映月远在青冥,那引走无面影的又是谁?
李刚见李金琪推开自己,心中怒火顿然,又碍着李金琪伤势严峻,愤愤的离开清月殿,朝着楚钰的琉璃阁去,将大着肚子的楚钰骂了一通,去了东宫看李子易。
楚钰莫名的挨了顿骂,顶着大肚子哭哭啼啼去了左相府,将楚恒埋怨了一顿。
大病初愈的楚恒听到楚钰的哭声心烦意乱,又去丰宁府衙,将丰宁管事人骂了一通。
夜间,玉兰婷和林金奕皆疲惫的瘫在张府房顶上,他们跟着张富贵转来转去,结果这人渣竟然不顾儿子新丧和妻子的哀伤,短短一天便承宠了五个小妾,快活的不要太滋润。
“真是个人渣!”林金奕瞬间同情张富贵的妻子,“玉兰婷,不如我们去看看那个张夫人?”
“张夫人什么来头?张家哪来那么大能耐手握那么多人的把柄,甚至还有一台机关炮?”玉兰婷很是不解道。
“我不知道。”这个他真没了解过,看着玉兰婷越来越黑的脸,林金奕又道,“我去问问我哥,他一直在丰宁,肯定知道。”
“明天再问,今晚我们留在张府,我觉得,张富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