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
起伏的迷人曲线,她就是单调的平原,想到这里,她又羞又气,脸又热又红。
杜柯把手覆上她的,亲昵地吻住她的耳垂,带着笑意在她耳畔说道:“好小......我不知道......竟然这么......”
马佳佳一松口,他立刻调转方向吻住她的嘴唇,紧紧贴合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迅速升温,杜柯把手往下探,停留在边缘,哄着身下的人:“把这件也脱掉吧,好不好?”
马佳佳抓住他的手:“不行,我们说好的。”
杜柯仿佛撒娇似地:“我知道啊,只是让你脱掉,我不做别的,脱掉吧,我保证。”
马佳佳忍着在他的折磨下轻微的战栗,坚持自己的原则:“不行,上次那样的事也不行。”
杜柯在她身前蹭来蹭去:“为什么?”
马佳佳闭上眼睛不去看他,说:“我怕痛。”
杜柯并不放弃,他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T恤、短裤和内裤很快就被他自己脱掉了:“公平起见,我先脱。”说着就光溜溜地钻进了薄薄的被窝。
马佳佳惊慌失措:“你这叫哪门子的公平?”
皮肤和皮肤接触到的地方都是深入骨髓的悸动,杜柯把她圈在怀里,脸埋在她的发间喘着粗气,牵住她的手放到嘴边亲吻:“乖乖,好乖乖,你帮帮我。”
大概是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钢琴的缘故,马佳佳的手指纤细修长,紧张之下手心微微出汗,温中带凉,见她并不十分抗拒,杜柯握住她的手,像蛇引诱夏娃吃下苹果,片刻之后,他吻着她的额头称赞:“就是这样,别停。”
而后松开自己的手掌,趁马佳佳分心时快速褪下了她的衣物,马佳佳闭着眼睛,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头,就放任了男孩的探索。
很明显,和懵懵懂懂任人鱼肉的马佳佳比起来,杜柯懂得更多,也更懂得怎么去取悦女人的身体。
痛,是有的,但和痛一起出现的是另一种奇怪的感觉,两个人时轻时重地喘,喘息声和身体一样交叠在一起,手指加到第三根的时候,马佳佳忍不住轻轻地□□起来,杜柯兴奋地问她:“你喜欢这样,是不是?”
马佳佳咬住嘴唇不出声,手上的动作在杜柯的掌控下一刻不停,杜柯动情地亲吻着她,继续探索:“我早就说了,你会喜欢的。”
两个人都出了很多汗,马佳佳觉得自己的手腕快要断了,身下传来的感觉像微弱的电流不断冲刷自己的身体,她忍不住求饶:“杜柯,你快好了没有?我好累。”
杜柯捏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停:“那你告诉我,你喜不喜欢?”
马佳佳觉得自己如果坦诚一点,两个人就能早点休息:“我喜欢,我喜欢。”
黑暗中杜柯的眼睛亮晶晶的,他弹开马佳佳酸涩的手,一手握住自己的,一手继续掌控马佳佳的身体,加快了速度,马佳佳忍不住捂上嘴巴,杜柯挤在她身体中间,喘息着:“你喊我的名字,乖乖,你喊我的名字......”
马佳佳压住嗓音,如此寂静的黑夜里,哪怕是发出一点点的声响都显得刺耳:“杜柯......”
杜柯似乎不太满意,手上的动作突然激烈起来,席梦思床垫咯吱作响:“再喊,再喊。”
马佳佳又痛又麻,快感已经不足以压制住这种折磨,她忍不住大口喘息房间内似乎越来越稀薄的空气:“杜柯......杜柯......”
这种时候杜柯总是霸道得很,他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你说你要我。”
马佳佳听见这句话感觉浑身的血都往脑袋上涌,她在黑暗中的脸颊早就已经充血,她顺从着身上的男孩:“杜柯,我要你。”
杜柯没有再说话,马佳佳突然开始耳鸣,听不到任何声音,仿佛漂浮在黑暗中的一艘小船,直到腹部传来一阵奇异的触感,她才回过神来,男孩的喘息声再次传进耳朵里,湿漉漉的。
屋内的空气沉滞、闷热、略显浑浊,但他们太累了,杜柯吻住她的额角,二人相拥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