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算计
那南疆做了封地与他,如此前去,既是封地又是平乱,届时,喜讯入都城,鲁王却留在那苦地方,岂不好?”
太子的眉头却并未舒展:“母后此计甚妙。只是若那鲁王赴了封地,过上十年······”
皇后打断了太子的话:“那鲁王没有这个机会。待得太子登基,这鲁王是必不可留。”
太子看着皇后,这时才舒展了眉头:“还是母后目光长远,是儿臣鼠目寸光了。”
皇后继续看着前方:“太子何必自谦。如今便可请示皇上了。”
太子看着寝殿方向有些犹豫:“这时机可要再等等?”
皇后莞尔一笑:“此时正是好时机。太子去吧。”
太子只好硬着头皮前去,越靠近寝殿,那男女欢笑声越是清晰。
进了门的太子看到的就是皇上倚在榻上,三四个鲜艳打扮的美人儿有抱琵琶的、有抚琴的,还有一个在皇上跟前。
“启禀皇上,儿臣有事请示。”
太子简明扼要地说完来意,再抬头就见皇上心猿意马地,眼睛却是一直盯着身边的美人儿。
太子只得再次出言:“皇上如何看得?”
近来被美色迷恋得意志消沉的赵真这才仔细回味起太子方才的话:南疆事小,若是太子处理不当丢了,更显得这朝政非自己不可。而那鲁王,虽是自己不愿让鲁王离了都城只留太子独大,可是现如今除了太子的计策却似乎果然没有更好的选择。只好先解燃眉之急罢了。
“就依着太子所言。”虽是在心中已经缜密思考过,可是赵真表现得却仿佛是随意应允般。
太子得了令马上退出寝殿,刚关上门,就听到了了女子娇呼声传来。
便又走向皇后:“母后,如今的父皇倒是叫我陌生。”
皇后笑笑:“明儿又说傻话了。你父皇英明神武了一辈子,最是喜爱华妃那娇气放得开的。只是从前都是宠幸妃子,朝臣的贵女们自持身份又岂能随意放浪?如今这些美人可都是专为皇上挑的,皇上自是喜爱得撇不下手了。”
太子听了一时语塞,他回想刚才那些美人儿,虽是一眼瞟过不曾细看,却果然是各个眼角眉梢带着风情。想来这些美人儿打着仆婢的旗号侍奉,却想来是那烟花女子了。
“太子如今看在眼里,可需得谨记,将来有朝一日不可因美色误事。”皇后敲打着太子。
太子应了,心中却是忍不住想起了那个倔强的脸庞:那年宫宴周身落败的女子却有着一双倔强不服输的眼睛。可这样倔强的眼睛,太子却忍不住想让她服输!太子想到这儿忍不住暗下决心:待得自己登基时,必得要来这个女人!
“母后多虑了。孩儿已是忍耐到此时又岂会前功尽弃?必得是大业已成,孩儿的婚事但由母后做主。”
皇后此时心上一跳,却是没来由地想起了那个被秘密处死的有孕仆婢,又听太子这般说,心也软下来:“明儿自是懂事知轻重的。正妻事关国本,必得多方考量权衡后决定。大业已成后,那些解闷的玩意儿,太子若是喜欢收在宫内就是。”
“谢母后为儿臣如此殚精竭虑。”
“太子明日早朝可是要宣读圣旨了。鲁王可在?”
“陆清泽自内宅之事后告病休养,自打儿臣监国是一次也未见过。那鲁王无甚朝中事务,近来日日忙于查青山外案。是隔一日上朝一次。明日恰巧是上朝日。”
“既是如此,那太子明日还需做戏做全,如今太子尚还不是皇上,明日便只做个担心弟弟的好兄长吧!”
太子心领神会:“儿臣明白。此乃陛下之意,又与儿臣有何干系?儿臣倒是真心实意不愿鲁王离开都城呢!”
皇后点点头:“此事便是这般。另外,太子今日需得去拜见外祖父,一来明日早朝之事互相配合,二来嘛,”皇后看一眼寝殿:“咱们这皇上养病无聊,还需得多多的美人乱花渐欲迷人眼,才好龙心大悦早日恢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