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
一面了,就是写个书信都要等上好些时日。好在母亲小时候把他们养的也很亲,即使是这样困难的联系,也算的上是关系匪浅。
老夫人摇了摇头:“就没别的法子了?”
焦羲和轻轻的叹了口气,这能有什么法子?要是有的话,他还至于这么焦急?月枝绒坐在一边,忽然认真的看着她的丈夫:“如不,让南年代替我们囡囡?”
“你疯了吗?”老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媳,觉得很荒唐:“你不要胡思乱想,先不说圣上见过囡囡。就是说南年的父母去世得早,养在我们膝下,也是视如己出的。进宫就是个坑,不管是囡囡还是年年,我一个都舍不得。”
“是啊,夫人。”焦羲和也不赞同:“再者说,年年可是你的亲外甥女。她可是你弟弟唯一的孩子,你舍得?”
“我当然舍不得了。”月枝绒委屈的要死,他父亲去世的早,二弟一走,母亲也不愿意活了。至于她的小妹远嫁秋城,年年自幼只能养在她身边,和囡囡都是一样的。可是要是囡囡嫁出去了,她要么失去丈夫,要么失去儿子。她能怎么办?
皇帝是最有趣的就是舍不得他们家能守着边关,不让军心失散。又舍不得给他们权利,生怕他们功高盖主。
可是他们只是想守家卫国,根本就不想参与到他们那些荒唐事里面去。
这个时候,外面一阵嘈杂。还伴着几句“少爷,少爷。”
一时间弄得大家也没心思去想些什么,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大帮子乌压压的人拦在大门口。
最突出的景象莫过于年近四十的管家在一旁擦汗,大冬天的看着就很突兀。
另一幕自然就是一个年龄算不上大的男孩子正准备往外冲,被一群小厮拦住了,月枝绒连忙喝住那个男孩子:“玄烛,这么晚了你想干嘛去?”
焦玄烛转过身一脸怒容的看着他们:“我要去找皇帝说清楚!姐姐又不是中草药,冲什么喜?!”
“闭嘴!”老夫人难得对她这个一向聪慧的孙子生气:“你给我滚进来!”
焦玄烛被闹得有点头晕,愣在原地。月枝绒看他愣在那里,只得去把人拉了进来。焦羲和也是一脸无奈,他不常在家里,儿子很少听他教训。这要是没拦住,差点就酿成灭顶之祸了。
只是刚进来,老夫人就重呵一声:“跪下!”
焦玄烛不服气的看着他们:“敢问玄烛何错之有?祖母如今雷霆大怒,玄烛无法承受,还斗胆问一句祖母。姐姐本就是我焦家的宝贝,怎么能被人如此对待?!”
“好,好得很。”老夫人一开口,月枝绒和焦羲和根本就不敢说话。
等了半晌,月枝绒的眼泪也被她擦了去:“若是雪魄在就好了,年年也行。好歹有人能让这个混小子闭嘴,平日里也不见他这般笨拙!”
焦羲和摇了摇头,他是鲜少会见到母亲如此生气的。至于小儿子这般顶嘴,他更是前所未见过。若不是时机不对,他都想倒上二两女儿红,配上二两牛肉了。
“那老身就告诉你你犯了何错!”老夫人很少教育子孙会用老身二字。焦玄烛心里一咯噔,下意识的就想认错。可偏生,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老夫人让身边的何嬷嬷把戒尺拿了出来,在桌子上重重一敲:“你错在其一,你该偷听我们之间的谈话吗?”
不错,焦雪魄的事情都是被瞒着的,焦玄烛根本不可能知道,又何谈因为姐姐的婚事,去闹门口,让人放他出去呢?
“你错在其二,你该在大晚上大闹门口吗?”老夫人又是重重的一敲,敲得夫妻二人心疼,那可是上好的梨花木做的桌子,还有老夫人手里的戒尺,那可是御赐的玄铁打造的啊。
焦玄烛跪在那里看着老夫人,脸上满是不服。老夫人看着他的表情,又是重重一敲:“你错在其三,你应该因为还没有下到焦家的旨意去一意孤行额找圣上吗?”
“你错在其四,你怎么敢违背你父母的命令,在禁足的时间非要出去?你错在其五,不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古话?”老夫人越数落越生气,惊得其他人都怕她晕过去。
焦玄烛仍旧笔挺的跪着,抿着嘴唇,半分话也说不出。他不知道的是,他心心念念的姐姐还在对着边防图发呆。
焦雪魄看着云南年否决的三个意见,人都快麻了:“那我们就没有路可以去了,年年。”
云南年也很头疼,但是据她所知,这三条路最近被埋伏的概率太大了。她可不想自家的姐姐被弄得再添几分伤痕,这脸上的伤还没消掉,难道还要再来几个?
杨酒酽看着手里的图,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对了,小将军,或许这条路可以?”他从自己的胸前摸索了半天,找到了一张很老旧的边防图。
凌风志拍了拍脑袋:“瞧我这记性,这条路当初还是我和老杨一起去的呢。将军不妨看看这条路,或许会有帮助的。这条路是当初为了偷袭他们粮食才专门设下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