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萧月霁逢场作戏
”她又好奇地凑近问,“所以,你和那个omega到底什么关系?伯父伯母把消息压得死死的,连我也什么不知道。”
沈渔瞥了她一眼,戳了戳她的鼻尖:“大人的事情小朋友别参与。”司薇不满地嘟起嘴,嘟喃着:“我也就比你小两岁,什么小朋友?你什么都瞒着我,什么都跟舒吟说。”
沈渔摇头:“没有,这件事情我没有和舒吟说。”这件事情不好和舒吟说。
司薇刚刚还怄得跟苦瓜似的,一听舒吟也不知道,很快升起笑容:“原来她也不知道。”又很快察觉到了不对,语气一变,质问,“所以你干嘛瞒着我们?”
沈渔顿时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弯了眉眼,抿起嘴。换作一般人也就心软了,但司薇可不吃她这一套:“别演,都十几年感情了,我还不知道你。老老实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交代什么啊?alpha和omega不就那点事情?”沈渔摊了摊手,有点无奈,可怜无辜地眨眨眼睛。
“啧,我还以为你遇到真爱,准备从良了。”这句话有点耳熟,沈渔好像在哪里听过。她撇撇嘴,狡辩道:“什么从良,我又没干坏事。”
司薇也不再问,以为沈渔和那个omega逢场作戏而已,她转了话头:“诶,陈斯礼打电话说过几天要聚一聚,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就不去了,太久没联系他们了,你不在,有点尴尬。”
沈渔微微抬头,揶揄道:“你也怕尴尬啊?”
“少贫。”司薇推了推她的肩膀,“我这不是太久没见,不知道和他们说什么。”
陈斯礼,和沈渔、司薇一起长大的alpha之一。沈渔还记得这个臭傻逼第一次见面把自己当omega的事情,一边亲她的脸一边说她好看要和她结婚,把沈渔吓得差点以为自己性别认知错乱,于是她恐惧地抬头给他一拳,把他的门牙打掉了。
也算不打不相识,两个人就这么认识了。原先沈渔也和这一辈同龄人抱团玩,后来出了一点事情,加上后来沈渔又去了国外,山高水远,她还在联系的朋友只剩下司薇和舒吟。
沈渔有些犹豫,倒不是犹豫去了认不认识人,只是她和陈斯礼有些事情说不清也讲不清楚。她一直想弄清楚一件事情,找了好几次陈斯礼都不见人,后面就全忘了。
这次算是一个机会。
“怎么了?”司薇见她忧心忡忡紧锁眉头便问。
“我和陈斯礼……”沈渔轻轻一“啧”。
司薇追问:“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高考之后就不再见你和他玩,你们关系之前也不差,两个人天天一起去学校琴房。”
“后来出了点事情。”沈渔回答,棕色的眸子里浮出一些复杂的情绪。
司薇“哦”了一声,委屈地嘟囔:“你就知道敷衍我,问你什么事,只会说一点事,臣妾果然身份卑微,不配过问陛下之事。”她再一次捂住心口,强装痛心。
沈渔幽幽地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你想到了什么事,那就是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司薇一怔,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向沈渔,指着她尖叫一声,震惊得说了几次都不成话语。
“有那么激动嘛?”沈渔反问。
“你居然真的把他上了,你不是不喜欢alpha……”司薇回想着过往的一幕幕,“呸呸呸,我说怎么高考之后他总是一脸怨妇地看着你,还有以前,他们开你和我、你和舒吟的玩笑,他总是突然黑脸,我就说你们两个绝对有一腿,舒吟还不信。”
“……”她不说,沈渔都没注意到这些。
高考后的那个晚上,是陈斯礼主动找她说有事,让她去了他家一趟。沈渔到了他家里,被他拉到琴房。他给她弹了《致爱丽丝》。
沈渔倚靠在门边,笑着说:“指法生疏了。”
陈斯礼却红着脸对她说:“沈渔,我家里面今天晚上没人。”当时的沈渔没听懂这句暗示,玩着耳边的碎发回答:“难怪呢,我说怎么没听见人声。”他僵直地走到她身边,深深地吐息,这个比沈渔高几公分的alpha把她的手紧紧地扣在自己心口。
沈渔听见他说:“我喜欢你沈渔。”一字一句伴随着他砰砰有力的心跳。
被alpha告白,沈渔依旧波澜不惊,没有难堪或是惊讶,她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笑着说:“可是我不喜欢alpha。”
“你没和alpha做过,你怎么知道你会不喜欢呢?”陈斯礼眨了眨眼睛,一颗颗地解开自己白衬衫的纽扣。
陈斯礼名如其人,长得正正经经,平常戴一副黑框眼镜,要不是知道这个人骨子里的劣性,沈渔也会觉得他乖巧老实。一个秀色可餐的alpha,如今摆这幅任君采撷的模样在沈渔面前,叫她如何拒绝。
他企图用身体让沈渔接受他。
最后,理所当然的失败了。
“我觉得我还是更喜欢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