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报应了
了程峪的电话。
怀里被塞进热水袋,她接过程峪递来的温水,稍稍偏头,眼前闪过一片白色。
纸巾轻软,在她额头拂过。
程峪帮她擦干了额头的冷汗。
“我现在去药店给你买止痛药,还有什么需要的吗?”他俯身凑近她,像是在哄她一般,抬手摸了摸她的蹙起的眉毛。
痛意并没有消减多少,林知知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清醒。
还有什么呢,她眼巴巴看向程峪。
“卫生巾。”
“这个我知道,还有吗?”他点头表示收到。
林知知闻言愣了一下。
“没有了。”她说。
程峪出门前说他马上回来,客厅的灯大亮着,此时给足了安全感。
小腹上的热水袋散发着暖意,林知知想了想,一翻身,把它放在了腰上。
果然舒服不少。
方才程峪说“知道”时,林知知是有些吃惊的。
她向来不把卫生巾这三个字当成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词语,但脱口而出后还是害怕会让对方尴尬。
然而程峪并没有,她想着,自顾自点了点头。
他回来果然很快,塑料袋窸窸窣窣,床头柜上又放了一杯温水。
林知知仰头饮下,止痛药下肚。
那袋子里还有一包红糖,程峪问她现在要不要喝,她摇头拒绝了。
她并不喜欢红糖水的味道,实际上也并没有什么效果。
但程峪好意,她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
止痛药起效迅速,磨人的疼痛逐渐平缓。
热水袋已经散热,林知知把它从被窝里拿出来,程峪顺手接过去。
他已经在床边陪了她很久。
“我去重新充热一下,你困了就先睡。”
他要起身,衣角却被床上那人一扯。
低头,林知知正满眼真挚地看着他。
“谢谢你。”
他笑着把她鬓边散乱的发丝别到了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