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了
要不怎么把其他人都赶走,自己一个人守着,谁知趁我没醒有没有偷吃!”
池问柳:“放心吧,我疯了要服毒自尽哪,再说,想吃还用得着偷!”
忽然想起一事:“奇怪了,说起照顾,可不是我想自己来的,当时你和宣王中毒昏过去了,身边围了一大圈人,可说到进蛇窟都缩回去了,我以为佩心肯定要抢着来,没想到她自告奋勇去照顾宣王,没办法,我只好自己守着了,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你不是什么阁主吗,平时有点事他们都抢着上,怎么这次伤这么重却不管了?”
尤其是那个柳如烟,看样子明明担心要死,之前一直抢在她前面,抱着画寻花急得要死,别人撤她也不该撤啊,百里国师又没说不许别人来。
“没人抢还不好?”他嘴上笑她,心里却知道,柳如烟他们身上都有蛊药,不敢进蛇室,却没对她解释,依旧笑逗:“还是这样方便,暗室独处,没人打扰,是你求之不得吧!”
“独你大头鬼!”她瞪了一眼,转身准备走:“你自己独处吧,我要出去玩了!”
画寻花,“所以我们现在是在摘星观?”
“你怎么知道?”池问柳停下脚步回头,她也是被那些夏人送来后才知道这是一座道观,里面建筑又高又多,除了这一处养蛇的地方,还有好大一片房子,高高低低不知道到都是装什么的,怪不得那个百里国师穿的古怪,原来青灰长袍是出家人的打扮。
画寻花:“这么说我们现在是在山上。”
摘星观是在山上,紧挨着皇宫,池问柳刚要再问,忽想到他这次有备而来,肯定之前就对百里国师和夏国的情况已了解清楚,旋即答应道:“是。”
“嗯,”画寻花点点头:“这里看似安静,其实到处都设有机关,小心点。”
“好,”她也不再说笑,老老实实答应道,这里气氛诡异,她又怎会没有感觉,现在是在敌国地盘上,深入腹心,一天不离开,随时都有被杀掉的危险,更何况有人还不打算走了呢。
出门前是一个长长甬道,墙边拉着细线,池问柳伸手拉了一下,甬道尽头响起轻微铃声,细线那端连着对面,佩心听到就会出来。
齐都王子迎面碰上吓了一跳:“你们俩——是不是走错屋了?”
池问柳红了脸:“你怎么知道我们走没走错!”
齐都王子:“你不是皇长子的侍妾吗,她是画兄的如夫人,我刚打听清楚了皇长子住这边,正要叫你呢,难道守门的会骗我?”
佩心抬头看池问柳一眼,默默行了个礼:“他还没醒,不过已经见好了。”
池问柳心里滋味复杂,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去照顾宣王,且不说对外的名份,就是宣王一路上对她的照顾,事无巨细以她为先,身上的伤也是为保护她而受,她却丢下救命之恩只顾情爱之人,知小情而失大义,先前只顾着急了,现在想想简直自己都瞧不起自己,而一直被自己嘲笑为恋爱脑死心眼的佩心,关键时候不避嫌疑挺身而出,只为成全他们,成全自己所爱之人,选择放弃坚持,她,好惭愧。
池问柳低下了头,含糊不清嗯了一声。
佩心又行了个礼退下了。
“谁还没醒啊?”齐都王子还在一旁追问。
“你来找我干嘛?”池问柳干脆绕过这个话题,以她一路上经历的看起来,这位齐小王子也是个憨憨,说了也不懂,她也说不清。
“哦!”齐都王子这才想起来意,伸手把她拉到一边,左右看看没有人才说:“池兄,出了点事,我,唉!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池问柳已经改回女装,他还习惯的像以前那样称呼,池问柳也不在意这些,但看这个小王子愁眉苦脸,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怎么啦?出什么事啦?”
齐都王子:“那个,你,你……,唉,怎么说哪……”
池问柳:“你说啊!吞吞吐吐的想急死谁啊!”她一急顾不上对方是个王子,什么客套客气全忘了,这是在夏国诶,能让一个身份尊贵的王子为难成这样,要偷偷摸摸找她来报信,是要团灭了吗?
齐都王子:“唉!都不知道从哪儿说起,池兄,你说倒底该怎么办,百里国师她,她……,看上我了,”
池问柳:“嗯……,”
齐都王子:“还有你……”
池问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