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就造了
实池问柳脸朝下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他略一僵硬恢复正常,赌气似的站了起来。
“别——”手背上多了一片温凉,苍白一只又软又小的抓着他,用力伸长也覆不满他手上的硬度,画寻花心中一软,哼了一声。
池问柳:“主人我错了,别走好吗,其实我造的谣比你还早,刚才都是逗你玩的。”
上次在宫里她就气成王说过自己跟画寻花是相好,刚才只不过又证实一遍而已,虽然不知道成王受了什么刺激忽然跑来发疯,但只要躲过去就好,管他呢,至少画寻花知根知底,那是革命战友情。
想着刚才自已临场发挥的一番胡说八道忍不住笑出了声。
画寻花甩开她手:“还这么精神!看来是伤的不疼!”
“疼!疼!”池问柳赶紧撒娇:“可疼了,怕你担心我一直忍着……”
其实是错过困劲又听了太多猛料,伤口倒是不疼了,脑子有点兴奋。
“不过主人你技术真好,比医生还熟练,被你照顾一会儿感觉好多了……”顺势再灌两碗米汤,池问柳对这套已经很熟了,拍领导马屁不丢人。
画寻花果然坐了下来:“这里还疼吗?”手指按上一处。
“疼!”池问柳咧嘴装样子。
“这里呢?”放柔力度又按上一处,还轻轻揉了揉。
“疼……”池问柳声音也软下去,别说这家伙手法还真不错,揉过的地方像被按摩穴位一样酸酸麻麻的很舒服,池问柳眯起了眼睛:“还有旁边,哎对就这里……好疼……”
“唔……”画寻花柔声答应,放轻了力度一路揉下去。
“嗯……”池问柳满意叹息,被伺候的浑身放松,忍不住道:“我这伤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了,反正已经过了明路,索性你就多照顾我几天好不好?”
画寻花:“好啊,那我每天都给你这样换药好不好?”
池问柳心中一动:“你想睡我?”
“啊——!”
背后纱布被猛地撕掉,池问柳嘴巴刚张开已被塞了一团乱布,把她一声惨叫塞了回去。
画寻花手下如风,擦拭,敷药,包扎,一气呵成,眨眼间已处理好伤口扔上一件长衫,“好了。”
池问柳吐出那团纱布,趴在床上说不出话。
画寻花擦着手站起来:“你刚才说什么?”
池问柳勉强咽下一口恶气,咬着牙道:“我说谢——谢——你!主人!”
“不客气!”画寻花掸掸袖子,“往里点,睡吧!”
“唿!”没等她反应过来灯已被吹灭,衣衫窸窣,画寻花手脚利索的爬了上来,一抄一推,她就到了床里。
“干嘛推我!”池问柳人怂嘴硬,紧张的声音都颤了。
“你想睡外面吗?”说话声就在耳边
“不……不了,”池问柳秒怂,乖乖又往里缩了缩:“里面……挺好……”
外面她睡过,容易掉床。
“好啦,睡吧!”画寻花平稳的呼吸声响起,不再说话了。
池问柳睡不着,虽然是为了应付成王,虽然经过了解,画寻花的为人,啊不,情况也让人放心,不过……现在又好像有点不让人放心了……
她在黑暗中瞪大眼睛,身旁呼吸低沉均匀,听在她耳朵里却像刮风。
不对?这人不是失眠的吗?
她小声试探:“哎,睡着了没?”
画寻花:……
池问柳:“听说疯子睡觉会咬自己舌头,我还是给你塞上点东西……”
唿的一声,她整个人已经被抵在墙壁和坚强的胸肩之间,低沉声音在黑暗里冷冷响起:“你说谁是疯子!”
池问柳:“我……,我……,我没说!”
画寻花:“再说一遍!”
黑暗中气息震动,充满了神秘的诱惑。
池问柳被逼的不敢喘气,硬着头皮说:“你……是个疯子,是宇文亮说的。”
成王说这句话时她都差点跟他拍肩膀了,多有眼光一孩子,不过现在只能先推出来背个锅。
“他还说什么了?”声音的主人并不打算放过,黑暗中甚至能看见他眼中的寒光闪烁。
都说病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当面说他有病,池问柳真的害怕了,伸手哆哆嗦嗦抵住他胸口:“他还说,说你是个变态杀人狂,想害我……”
“嗯——!”像是从齿缝里发出的一声。
池问柳吓的闭上了眼:“我知道他说的不是你是原来那个人!那时你刚穿过来什么都没干过他不知道我知道的,我一点都不相信……”
画寻花:“是吗……”
池问柳:“是真的!是真的!对天发誓绝对是真的,要骗你我愿意摸炉子,刚才那只是个口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