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面纱
闭上了眼睛。
而一旁的姜文焕则是面色发黑,十分鄙夷的说道。
“那是那混蛋崇应彪的马,个头大,脑袋却一点都不灵光,跟它主人一个样。”
姜澜摸着这匹黑马的皮毛,光泽的程度和干净的质感让她有些意外。那崇应彪像是个吊儿郎当的无礼之徒,但他的马倒是被照顾的很是不错,不仅是毛色,还有温和的脾性,就连它的棚子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她未来的小叔倒是个细心的人。
正当她游神之际,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吓得她急忙转头回避。
“姜文焕!我可算找到你了,快跟我回去,今天轮到你守门了。”
“鄂顺你发什么疯,我分明已经告假了。”
“啊呀,还有一人也搞假了,他是发热,你呢?还活蹦乱跳的呢。”
“什么?”
姜文焕愤愤不平地跺了跺脚,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带着歉意走到姐姐身前。
“焕儿,去吧,堂堂王家侍卫,被责罚了可救不好了。”
姜澜安慰到。
“阿姐,我晚些在来找你。”
姜文焕回头看向鄂顺。
“鄂顺,你送我姐姐回去。”
“啊,我也要去守门,没空啊...”鄂顺摸了摸脑袋,转而说道:“要不我再去找找其他兄弟帮你送你姐姐?”
“不必了。”
姜澜打断道,笑着对姜文焕说。
“刚才的那条路我记得,我自己回去就好。”
“那怎么行?阿姐要是像昨天那样有什么危险......”
“焕儿,无妨。”
姜澜虽知道身为女眷的不便,却也不想麻烦弟弟。
“我好歹也是你的姐姐,这点小事如何不能自己做?你才是,不要误了时辰。”
姜文焕虽是还有顾虑,但却拗不过鄂顺和姜澜的催促,只得再三嘱咐过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两个大男人走后,马厩里只剩下了姜澜一人。她见着眼下无事做,便挽起袖子,拿起水桶舀了一些水给快要空了的水槽,这才歇下来。
比起那匹性子有些像自己开朗的弟弟的赤马,她倒是更喜欢旁边温顺的乌云踏雪,这马儿并不讨嫌,只是一个劲儿的享受着她的抚摸,乌黑的瞳孔时不时地睁开打量着她。
“它叫追风,那......你叫什么呢?”
她摸着乌云踏雪,自言自语道,享受着这一刻谧静的气息。
“嫂嫂这么关心它叫什么?”
身后有声音传来,姜澜下意识地回避,却意识到这声音有些许耳熟。
她缓缓转过头,果不其然,是她未来夫君的弟弟,那有些无理的崇应彪。
那男人噙着笑,饶有兴趣地盯着她。
“嫂嫂原来有这爱好?大白天的来马厩干杂活。我远远看去,还以为是嫂嫂是哪家的粗使婢女呢。”
“公子,妾身只是很喜欢这匹马。”
“啊,你喜欢我的马?”
他笑道。
“不愧是要成为我们崇家的人了,喜欢自家的东西,到也不算无理。”
他呛了几句未来的嫂嫂便要离开,却被姜澜叫住了。
“公子请留步。”
崇应彪闻声回头,好笑地看着她问道。
“嫂嫂要留我?”
“妾身想闻几个问题。”
她说道,怕他转身走掉,急忙将问题脱口而出。
“你哥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可以回答你。”
他笑着说道。
“但是有条件。”
他盯着姜澜的脸,肆无忌惮的目光似是要将她烧出一个洞来。
“你要摘下面纱。”
他的话让姜澜一惊,她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毫无礼数,蛮横无理之人。
“为何?”
“你是我未来的嫂嫂,自家人的脸,我都不能看?”
这狂徒还知道自己是他未来的嫂嫂。
姜澜气道,却也无可奈何。
她咬了咬牙,缓缓摘下耳后的系扣,将自己的面容展露出来。
她看到崇应彪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似是在发呆,良久之后,他低下头,扶额轻笑着。
不知是羞愤还是别的,她的脸开始烧起来,火辣辣的感觉让她无地自容。
“嫂嫂不是问我哥哥是什么人吗?”
他走近,七尺的身材将姜澜挡了个严严实实。姜澜却是攥紧了袖子,似乎都能感觉到他吐在自己脸上的热气。
“他啊...是个烂人。”
崇应彪一笑,在她耳边轻轻说出。
“偷鸡摸狗,喝酒赌钱,调戏妇女,这样的事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