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莺歌
在这天地间的一切,看似有规律,实则一切在于自己的眼中,你们觉得他有规律,那么他就有规律,你们觉得他是死寂的,那么他就是死寂的。
老人对少年孩童们说道,而少年孩童依旧是一个劲的点头。
南宫庆站在木屋若有所思外,听着老者的话语,若有所思。
是呀,以前只是凡人的时候,只知道玩耍,玩累了就回家睡觉,还有下人伺候,那时的生活实在是没有什么规律可言,直到被算计,来到无尽荒原,才知道,这世界似乎真的是如老者所说,世界一切在于自己手中,不同的只是一个人会怎么去让这一切运行而已。
而我便是修行,他日杀回大秦,血洗大秦王室,碎尸叶顾父子,就是这么简单,只是这过程有点长久而已。
而这也和太上的浩然之气相同,人生在世,应当随心所欲,遵从内心。
南宫庆向着木屋一拜,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木屋。
修士的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间过去,你还毫无察觉,转眼间两个月过去。
南宫庆在收拾木屋,这个木屋是老者借给他住的,现在要离去自然要打扫一番,在他刚打扫完木屋,蛐蛐少女来到了木屋外。
庆瞎子,听老头说你这几天就要离开了,起初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看着眼前比自己大两岁的蛐蛐少女,南宫庆露出浅浅的笑,这两个月,南宫庆除了入定,就是和这蛐蛐少女玩蛐蛐了,在这小山村也不是很无聊。
姐姐,这两个月,多谢了。
就没了?蛐蛐少女诧异,他还以为南宫庆会和他说很多离别的话的。
南宫庆.....。
算了算了,你们这些外来者都一个样,走吧走吧,走了小山村又没有外人了,这样更自在一些。
说完便朝老者所在的木屋走去,其实这话蛐蛐少女说的倒是很违心,他其实是想说,南宫庆一走自己又开始过无聊的日子了。
在南宫庆把木屋收拾完后,他走出木屋,来到了村口,正在他准备离开时,想起了老者,虽然前几日和老者说了今日要离去,但南宫庆还是向老者的木屋走去,他想再去看看这个慈祥的老者。
此时的老者,还是在给小山村的少女孩童说书。
而此时木屋内很安静,不像之前一样,喧嚣不已。
南宫庆就站在门外,依旧没有进去,而老者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对着屋内众人说道。
世界之大,万族林立,亿万生灵,谁在感叹人生做了他人,谁又在追求做自己,回头望去,那条长路,需要堆满不可思议的人生,和无法描述的刚好,从中真正的顺其自然,得以认知与自由,有心人,你,是你自己吗。
南宫庆只觉得脑中一阵轰鸣,实在是这句话太深奥,莫说是木屋内的众人听不懂,就连南宫庆这个修士之人,也都是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受教。
南宫庆向木屋内一拜,转身离去,老者依旧没动。
走出小山村数里之远,南宫庆来到一处小山坡,在这里可以看清整个小山村面貌,这是这两个月来第一次看清这个村庄,像是一把剑,又像是一把刀,再看又像一把长枪,很奇妙。
应该是和无尽荒原近的原因吧,小山村没人一人是有修为的。
南宫庆喃喃自语,看向背后山脉时,已经是晴空万里,不再是之前大雪纷飞,云雾缭绕的景象。
南宫庆用了两天的时间,终于翻过了这座山脉,来到了一片平原,这里渐渐的发现有人居住,数十护人扎堆在一起,形成一个小部落,但都是凡人,没有一个修行之人。
而文空给的地图,已经没有了此地的坐标,南宫庆在路上问过一个大汉,大汉告诉他,此地离乌鲁城还有数千里,倒不是很远。
南宫庆拿出从老者那里买的酒,九天液,喝了一小口,继续赶路,这里有四周都有人居住,南宫庆没有奔跑赶路,而是一步步的走,毕竟修行也就是感悟,行走天下何处不能感悟,何时不在感悟。
不知走了多久,南宫庆终于走到了平原的尽头,一眼望去,平原外是一片林海,而在平原和林海的中间是一个数十丈高的山坡。
山坡上有一个酒肆,但这个酒肆规模不小,整整有三楼之高,酒肆外人来人往,大都是这周边的部落中人,从乌鲁城回来在这里的落脚之人。
南宫庆刚走了进去,就被一个青年拦在了门口。
哪里来的瞎子,我们这里不接待要饭的,一边去。
南宫庆并没有因为被拦在门口而气愤,只是淡淡说道,我有钱。
可青年觉得南宫庆是准备吃霸王餐之人,没有放他进去,毕竟在这个酒肆中,吃霸王餐的实在太多,都是在路上被山匪打劫,没有盘缠而来吃霸王餐之人。
见青年油盐不进,南宫庆准备从储物袋中拿钱财之时,酒肆内传来了一个柔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