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休息
她又坐在刚才那个位置上看着外面,大雨已变成小雨。只有零稀的雨滴在车窗上,夜生活开始。
软卧里除了张单人床,有可以坐的小沙发、大正方形茶几、角落比人还高的花瓶盆景、杂志栏、一米长的窗户。有单独的洗手间、淋浴间、液晶电视。
鲜仲远洗漱完之后,舒服地躺在床上,看着电视上面介绍他们目的地——恋城。
茶几上的水果已经被吃了差不多。
毕竟是含水量高的东西,潘蕊玉这会功夫去了两次。
在第三次她洗漱完推开门的时候,鲜仲远站在门口旁边正等着。
他问:“还不休息?”
摇摇头,她挪步想继续去沙发上坐着。
“呼!”被男人弯腰抱了起来。
潘蕊玉抱着他脖子:“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不早了,要休息了!不然明天怎么有精神?”鲜仲远很正经。
潘蕊玉被他两三步的动作吓得不轻,紧张:“我还不困!”
“可是我困了!”男人继续道貌岸然。
“你刚才答应我了!”女人企图提醒对方。
把小家伙放在床上,自己挤了过去,他疑惑看着她:“答应什么?”
见人要耍赖,潘蕊玉嘟着嘴嚷:“你是个退伍军人,怎么能这样!”
她扯过被子趴到最角落里,身子卷起来,警惕地看着对方。
被小家伙逗乐的不行,男人拉过被子。
潘蕊玉顺着被子滑到他面前。
鲜仲远虚压在身上,俯视道:“刚才是说我不种草莓,不要奖励。可你呢?”
潘蕊玉皱着眉,眨眨眼。“我有什么可奖励的?”
“奖励你表现啊。现在面对人多的时候越来越镇定,对外沟通越来越好啊。”鲜仲远看着这个茫然的小家伙,吻了下去。
她双手挡住他的嘴:“拜别完母亲,我还想去相思湖看看!”
拉开小家伙的手,鲜仲远笑:“去了恋城,当然还要去有名的景区看看,这是肯定的。”
“所以早些休息,什么都不要做好不好?”她怯怯的求。
两人合住屋檐下这么久来,同床只有两次而已。
遥想那整天行动不便,她看向不远处的沙发。轻声说:“要是和上次样无法下床,会很耽误时间的。”
潘蕊玉把脸费劲的往枕头里埋,这样上面的人只能看到绯红的脖子和后耳朵。
看着女人犹如鸵鸟的动作,终于明白从刚吃完饭就不对劲的表现了。
他的小家伙又想歪了,担心自己会和那晚般失控的要她。
鲜仲远说:“不会的,那天是喝了酒。”而且里面还被某人下了不可描述的药。
潘蕊玉犹豫:“那个酒很厉害吗?”
鲜仲远:“嗯”
她:“那以后不能喝那种酒,因为…因为…”
鲜仲远没听明白:“什么?”
她:“因为会害得自己…热得难受,尿床。”
“噗,哈哈。”真得忍不住。
见他突然笑得这么大声,潘蕊玉脸红得更厉害。
她有些不知所措,最后生气的把枕头扔到男人身上,并脚踹过去。结果没碰到对方,自己反而从床上摔了下去。
咚,一声落地响。
“嘶!”她蝴蝶骨好疼。
鲜仲远赶紧下来把人抱上床,轻轻揉着。心疼:“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看摔伤了没有?”
掀开她后背的衣服。
潘蕊玉:“不要,不要紧。”
衣服准确无误的被拉起来,文胸的三个扣开了两个,摇摇欲坠的就要散开。
感觉到身边人的楞神,她翻身拉着被子裹到床角,紧张兮兮盯着男人。
鲜仲远很受伤,自从小家伙慢慢恢复后。以前那种缠着要草莓印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亲热越来越少了。
他深吸口气,慢慢地说:“我可以帮你扣起来!”
她坚决摇摇头,如临大敌。
有这么害怕吗?
是自己想多了还是好事?毕竟面对男人,想到了防范。
“我保证不碰你,真的,我…发誓!这样总可以了吧?”他坚定的眼神看着女人。
潘蕊玉开始动摇了,心想这应该是真的。她慢慢挪到床中间,下秒就被人搂在怀里。
耳边传来他独特的声音:“我说了不碰你,我帮你扣上。”
“不用!”她低着头,声音轻得不能再轻:“平常晚上我都脱掉的…”
话完,潘蕊玉心里有些懊恼,头埋得更深些,希望人没有听清。
鲜仲远听完话,手已伸到了后背彻底解开扣子,文胸如往常松开。
潘蕊玉被带有体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