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
就拿这点诚意?”
路词就知道这人嘴里吐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拜托,我可是和豚豚磨破了两个小时的嘴皮,她才原谅你的。”
两人并肩慢慢走出宜年南。
“那还是你功劳大。”
路词不放心地问:“我妹,教育的怎么样了?”
周煜礼:“我该说的都说了,要看她怎么理解。”
路词无语,“诶,你就不能说的直白点嘛,非得搞一些有的没的。”
周煜礼冷哼:“你行你上啊。”
路词摇头:“算了,我要是和她聊那些,以后在家干什么都尴尬。也不知道我爸妈怎么想的,让我去和我妹说那些肉麻到掉渣的话。”
“你爸妈多好啊。”
“是挺好的。”路词叹了口气,“煜子,要不是你和我说我妹在学校被她以前朋友逮着骂的事,我还不知道她在家里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正常人被骂被怼,那都是双倍骂回去的,实在气不过就打一场,哪像我妹那样就任由别人欺负。”
周煜礼:“这你也不能怪她。”
“我知道。”路词瘪了瘪嘴,“希望你这个讲大道理一流的人,你的话她能听进去。”
不知不觉已经到小区门口,周煜礼挑眉,“不用送了。”
路词不屑道:“我还不想送呢。”
向韵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听见了门锁开的声音,她探头去看,见苏清月换鞋走了进来,笑着喊道:“月月回来啦。”
“嗯!”苏清月指了指天花板,眉眼是藏不住的笑意,“伯母,我先上楼了。”
向韵见她挺开心的,“好,早点睡啊。”
苏清月小跑上楼,“伯母,你也早点休息。”
向韵愣了会,笑着自言自语道:“路词这小子,能把月月哄的这么开心。”
卧室房门没关,一片淡清清的月光被风洒在桌台上。房间里的灯无声亮起,月光的光圈瞬间没了影。
苏清月关上了房门,走到了窗台上,拉开纱窗,冒头往下瞧,窗前的树木枝繁叶茂,完全看不清底下人活动的迹象。
她微叹了口气,坐回位置上,把一直握在手心的糖果罐放到桌上,自己趴在桌上,食指点了点玻璃瓶,“多味糖,真的假的。”
苏清月不信邪地坐直起来,打开糖果盖,拿出了个白色的糖,放进嘴里,咬碎,口里灼热辣感在舌尖烫的发痛。
“啊!”她拿起桌上的水杯,闷了口水,“还真是多味糖。”
苏清月盯着糖果罐有些发呆。
他今天说了那么多,想表达的都含含糊糊,这罐多味糖真的可以如他所说的那样,给自己一个提前的遐想吗。
苏清月捧着小糖罐,眼珠转了转,最后定格回来,小声地说:“我…喜欢…他……”
窗外微风吹过,树木沙沙响,密集又浩大,仔细听还很细腻,如少女羞涩的心事。
“——这件事情,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过程。”
提完问后,少女满心欢喜的在众多糖果中挑了一个又一个,她最终选择了橙色的糖果,因为她喜欢橙色,放进嘴里,咬碎的那刻,甜丝丝在口腔里化开。
苏清月欣喜若狂,“嗯?甜的,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