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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捂住自己的嘴,她有点腿软的靠近那个昏迷的男人。
“您,您好?”薇薇安特别小心的问。但在发现无论她怎么喊他他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时候,她才把害怕转为担心。
这个人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一定是遇到很危险的事了吧?
薇薇安思考了一会,就快速跑回家推了一个小板车过来,艰难的把感觉有三米高的男人用尽力气拽到板车上,然后用力把他或推或拉回医馆。
……
“呼…呼……终于,终于结束了。”
薇薇安疲惫的擦着头上的汗,然后躺在椅子上,表示一个手指都不想动。
在把男人运回家后,她又把他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来,又拿毛巾为他擦拭身体,还得小心翼翼地避过伤口。然后又把他搬到干净的床上——一张床不够大,还是两张床并在一起,在床尾搭了一个凳子才勉强放得下他。
然后她又得去给他处理伤口,处理血迹,绷带虽然暂时充当了蔽体的衣服,但是等他醒来后也不能就这样让人家光着……
薇薇安在简单洗漱一下后,又跑去城镇买了衣服。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在自己开口问老板要三米高男人的衣服并且准确的报出各项数值甚至还要求有内衣的时候那复杂的眼神怪怪的。
看的她毛毛的。
薇薇安乖巧一笑,礼貌的离开了。
等闲下来,天都快黑了,她就着余晖观察着哪怕安静昏迷的男人也依旧紧皱着的眉。
男人长的不错,就算如此虚弱的躺在床上,但是那股子危险的气质也依旧扎眼。
男人昏迷了有四五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抓着她的脖子问她这是哪?
他的动作虽然粗鲁,但并没有伤到她,意外的也没有很痛。
“这里是北海的黄昏岛。我采草药的时候救了你。”薇薇安尽管很冷静,但还是暴露了自己的害怕,她脸长的嫩,像是童话里的小公主,绿色的眼睛如幼鹿一样楚楚可怜。
像个森林公主。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美丽的小公主。”多弗朗明哥确认她没有危险后,就放开了她,脸上挂着自己惯用的笑容,平白添了一些邪恶。
他的见闻色打开,并没有在周围发现人,看来,只有这个女孩一个人。
也不知道是警惕还是天真。
他伸手帮女孩整理好了衣领,用歉意的语气说:“真是不好意思,小公主,我只是刚醒来有点害怕。”
女孩翠绿的眼睛看着他,里面还有未褪去的懵懂无知。
看来是一个被保护的很好的人呐,一张单纯的白纸,如果被染成黑色,那有会是怎样的场景呢?
“没关系,先生。您受了很严重的伤,可要好好躺好了。”女孩摇了摇头露出乖巧的微笑,“还有哦,我叫薇薇安,不是什么公主啦。”
“咈咈,多弗朗明哥。”
天真和善良的基础可是良好的教育和父母无私的爱,当然,无论哪个都离不开钱,而这样的天真的人……多弗朗明哥还是头回见。
黄昏岛,一个从未在北海听过的岛屿。多弗朗明哥不敢托大说自己对北海所有岛都认识,但是酷爱看书的他也是了解了颇多。
对于黄昏岛却毫无印象。
“多弗朗明哥……火烈鸟吗?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薇薇安微微睁大眼睛,毫不吝啬的伸出大拇指称赞。
而某火烈鸟笑着接受了这个赞美。
“薇薇安,我的衣服呢?”多弗朗明哥思考了一会儿后,才发现身上只有缠满全身的绷带和一条胖次。
也不知道穿多久了。
“很不好意思,您的衣服已经碎的不成样子了。”薇薇安抿出一个腼腆的笑,“不过我给你买了新的衣服,还请将就一下吧。”
女孩把袋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放在多弗朗明哥的手里:“您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能洗澡哦。我还买了毛巾,您可以简单的擦拭一下。”
她指了指放在一旁的木桶,然后跑了出去,说是煮的药快好了。
多弗朗明哥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背影,然后慢吞吞的拆下绷带,伤确实没好,只是不流血了而已,这让他拆绷带的时候不用担心把皮肉也拆下来。
他垂眼看了一会,用线线果实的能力缝合了伤口,修补内脏,即使女孩也为他缝合过,但是没办法顾忌到内脏。
咈咈,有趣的小孩。
男人拿出那条新毛巾,沾水就擦,他的身体看来之前已经被女孩清洗过了,现在他再擦一遍也省了不少事。
等多弗朗明哥终于打理好自己后,女孩敲了敲门,经过同意推门而入。
“多弗朗明哥先生,药好了。”
原本脸色愉悦的金发男人随着女孩的移动——准确的来说是女孩手里那碗又黑又苦又难闻的仿佛在散发着绿气的药的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