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不赌
着能救人吗?都出去。”
绿萝将大夫们都赶了出去。不愿出去的,也被武力赶出去了。
她看着昏迷的宫远徵,“我爹不信命,我也不信命。我运气不好,逢赌必输,所以这次我不赌。我一定能救你。”
绿萝往宫远徵的嘴里塞了好几粒药丸,然后往他的身上输送内力,催发药效。
绿萝扶着门出来,宫尚角走近她。
“他应该死不了了。”绿萝脸色苍白。
“多谢。”宫尚角郑重的道谢。
“不用谢我。虽然他说讨厌我,可我却不讨厌他。我不想看着他可能会死掉,不想赌他能不能熬过去。”
“我爹不信虚无缥缈的神佛,我也不信,我只信我自己。”
宫尚角看见她脸色不太好,她此刻看着更严重。
他问道:“你怎么样?”
“暂时还死不了。”绿萝不客气道,“真没想到你对自己的弟弟都下手这么狠,你们宫门都这么喜欢手足相残吗?”
再好看,也不喜欢看了。
宫尚角沉默,没有反驳。
“我想无锋应该开心死了,都不用他们动手,你们就先自己内斗死了。”
绿萝没忍住吐了一口血,身体支撑不住。
宫尚角连忙伸手扶住了她,好冰的体温,探上脉象,脉象微弱。
“如果我没有熬过去死掉了,你千万别告诉他。你就说我只是离开宫门了,不知道会去哪里。”
宫尚角没有回答。
绿萝拉着他的手臂,“你答应我好不好?因为我明白的,有时候活着的人才是最难的。如果他知道有人为了救他而死,他心里肯定会不好受的。”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而我知道他因为朗弟弟的死,已经很内疚自责了,你都不知道他上次在我面前哭的可厉害了,他哭着说死的为什么不是他。”
提及朗弟弟,宫尚角默然。朗弟弟重要,远徵弟弟也同样重要。
“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这么能哭。你们都在提醒他人不如旧,他知道在你心里他比不上朗弟弟。可他却只在乎你。”
“如果你是为他好,你就不能在再给他加一道枷锁。”
绿萝没有等到宫尚角的答案,就失去意识倒下。
宫尚角喊来了大夫,大夫只是摇摇头。
他塞了一粒药丸给她,这个她给的药,也不知道能不能有帮助。
宫尚角看了眼床上昏迷的宫远徵,他将绿萝抱起来,送到了后山,交给了月长老。
宫远徵醒来,宫尚角正坐在床边给他输送内力。
“哥。”宫远徵轻唤一声。
“你醒了。”宫尚角的声音带着疲惫。
“哥,粥里有毒。”宫远徵声音虚弱道。
“粥里无毒,我验过了。”宫尚角给他盖着被子,“你先好好休息。如果有事,放响箭唤我。”
“放心,哥。”
“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徵宫。”宫尚角对着侍卫道。
宫尚角看着虚弱的宫远徵,犹豫了一下,决定暂时先不把绿萝的事情告诉他。
夜空中的响箭,从宫门外到宫门内,一声连着一声。
今晚注定不平静。
雾姬夫人遇袭,凶手无名再次现身了。
宫门上下奉花长老之命,搜查各宫女眷,看看有没有受伤的女眷。
上官浅被抓,疑似无名。
第二天,宫尚角给宫远徵喂着药。
“好点了吗?”宫尚角问道。
“哥,我没事,上官浅那边问出点什么了吗?”
宫尚角低头。
宫远徵着急了,“哥,你快告诉我,虽然昨晚的粥里没下毒,但我始终觉得她不可信。”
“她告诉我,她不是无锋,更不是无名。”
“哥,你这就这么相信她?”
宫尚角不答,“你相信阿萝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