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披伏
现约定,公子这是……” “你对我的经历,很清楚?” 说起这事,心语倒是洋洋得意。“老头子一旦有空便会给我说很多天下发生的大事,公子非凡俗之人,当然也会提及。” “心太医,如何说?” “他呀……”心语嘻嘻笑着道:“十年前老头子喊的是臭小子,五年前喊的是那小子,三年前最后一次提到你,喊的是上将军公子樗,还说,你应该很快就要来找他,结果……”心语轻轻叹息:“结果一等就是三年,而且还是临死前才见到的公子。” “如果不是这个契机,或许,我到现在也没有勇气见心太医。” “公子说什么?”公子樗说得很小声,心语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赶快回去吧。” 说罢公子樗挥动马鞭,策马奔驰于山野间,很快回到公子府。 春兰为两人准备食物,一边吃一边聊了一阵子,心语便向公子樗告辞回房间休息去。 离开公子樗处,心语没有马上回房间,因为她突然发现,原来月色之下,庭院非常漂亮。公子府的建筑摆设本来就精致,随便所得可能都是名贵珍品,一草一木都打理得一丝不苟。平时没看到家奴在此处出没,可到处都是一尘不染。 看似懒散的家奴,其实是在不知不觉中做好了所有功夫。 公子府果然是公子府!心语暗暗感叹,低头看看自己的一身衣服,“吾言,其实吾言比心语自由多了。其实一直做着吾言也不错。”然后又抬头望向夜空,“老头子,我一定会完成你的心愿,把案件查个一清二楚!”之后就用吾言的身份伴随公子,他要行军便随行左右,他在皇城便侍奉身旁,要是可能的话,云游四海,到处游历也很不错。 就在心语美滋滋幻想破案后的潇洒日子时,后门传来轻微的动静。要不是大晚上,要不是心语听觉灵敏,估计也不能发现。 声响若隐若现,时有时无,心语也不敢确认是否真有其事。她疑惑着慢慢靠近后门…… 果然! “有人?”心语轻声问。 动静忽然消失。 “是不是有人?谁?”心语再问。 “是我……” 声音有点沙哑,但带有几分熟悉。 “你是……”心语怕是骗局,不敢贸然猜测,“你到底是谁?” “初一……” “你在外面干什么?” “我被追杀,躲藏在此处,你别管我就是。这里安全,公子府范围,无人敢放肆。” 这……心语迟疑不决,按理不应该见死不救,但即便公子樗对自己十分照顾,公子府依然是公子府,闲杂人等岂可随意出入? “你是不是受伤了?”心语问。 “……”初一没有回答。 心语轻轻摇头,终究还是打开后门,让初一进来。初一也不客气,满心欢喜的一个闪身便进入了公子府,一边还嘴甜舌滑道:“我就说,你肯定是大贵人!” “小声点,别惊动任何人。还有,不要踏出房门半步!”心语警告道。 初一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行了,我当然知道规矩,你那公子凶巴巴的,谁敢招惹他。” 把初一藏到自己房间,点起油灯给他视察伤势。 “不过是伤了手臂,小事而已,已经给你包扎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带你从刚才那门离开,千万不要……” “千万不要惊动任何人。知道了知道了,想不到你会是如此烦人,早知道就不进来。” “你现在走也可以。”说实话,眼看初一情况尚好,心语都有点后悔把人带进来。 “不要!”初一瞪了她一眼,二话不说跳到床上躺平。“我今晚就在这里睡,你随便。” “无赖!”心语冲他做了个鬼脸,也不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再三叮嘱初一不要踏出房门后,便离开自己的房间,跑去推公子樗的门了。 “怎么又来了。”公子樗连眼都不抬一下,悠悠然道。 “就知道公子还没睡,我也睡不着,过来跟公子聊聊天。”心语乖巧地坐在公子樗身边,眼珠滚来滚去的思考着要说点什么。 “对了公子,你认为,朱司寇之死,天子有何反应?会派人调查吗?” 公子樗放下书卷,看着心语道:“朱司寇服药,朱小姐上吊,都是个人意愿,并没有受他们胁迫,你认为何以立案?” “唉……”心语长叹一声。“能想出如此巧妙毒计,到底是何许人也!” 公子樗只是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