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a渣男俱乐部(5)
“妈咪,你说世界上真的存在超级英雄吗?”彻躺在自己的小床上问我,蓝紫色的眼睛亮亮的。
彻最近睡在客厅,他喜欢临窗的位置,可以俯瞰东京斑斓的夜景。不过安室不在家的时候,他就爬到我床上,像小猪仔一样哼哼叫着往我怀里拱。
我把被子的边角掖好,用食指点了点他肉嘟嘟的脸颊:“是呢,到底有没有呢?等长大啦,你就知道了。”
他转动脑筋想了想,但似乎觉得太费解了,便嘟了一下嘴。
“妈咪,景光叔叔是不是失业了?”他侧了一下脸,又问,两只淘气的小手从棉被里探出来,紧接着两条胳膊也伸了出来。
我噗嗤笑了:“对呀,景光叔叔丢了工作,暂住在咱们家。他觉得很丢人,不敢回家,所以千万别跟别人说他的事,好不好?”
彻认真地点头:“放心吧,妈咪,我不会乱说的。”
我满意地“嗯”了一声,再一次强迫症发作般,把他的两只胳膊塞到被子底下,虽然我知道他很快又会挣脱出来。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回卧室睡觉了。景光住的客房隐隐透着亮光,他往往在十二点后睡觉,然后在我睡眼惺忪摸到厨房准备早餐前,安静地坐在客厅看书。
进卧室前,我去了趟洗手间,把敷在脸上的膏状补水面膜洗掉,再细细涂上保湿乳。最近我的脸总是很干,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
卧室里安室已经躺下了,他背对着门,一个人把整条被子都卷走了,我以为他睡着了,便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小心扯过一截被子,关掉床头灯,轻轻躺在枕头上。
房间里一片黑暗,我甚至听不见安室的呼吸声,对于这点我不太惊讶,他连走路有时都悄无声息。
可我却感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怒气。
错觉吗?
我侧躺着,脑海里满是彻的小脸,不知道下一个宝宝是否也会像他这么聪明可爱。
或许是我太过陶醉于幻想,直到一股热气呼到脖子上,才意识到安室已经转过身,并向我靠近。
“夏目……”他用很低的声音说,一只手臂搭在我腰上,“你觉得景光怎么样?”
“哈?”我一脸迷茫地转身,正对上他那双在黑暗中幽幽发光的紫色眸子。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无论看过多少次,他的眼睛都令我心动不已。
他用一只胳膊支起上半身,另一只手开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
“不说这个了……”他摇了摇头,眼睛看着我的脸,“今晚,可以吗?”
我过了好半晌才理解他的意思,瞪圆了眼睛:“你糊涂了?我怀孕了诶……”
“快三个月了,应该没事。我会小心的,我知道分寸。”他眼中腾起热度,俯下身,攫住我的唇,同时,抚摸我头发的那只手,熟练地在我的后背移动。
我来不及拒绝,其实我也憋了很久,他轻柔的爱抚让我选择相信他,但我心中始终悬着一丝畏惧,这丝畏惧在我们交缠的过程中,竟催生出别样的快感。
我先于他睡着了,关于他的奇怪调查我并没有问出口,第二天早上,我浑浑噩噩地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
我像电影里的慢动作那样缓缓扭头,望了眼床头桌上的闹钟。
九点十分。
九点十分!?
我猛然坐起,一个箭步蹿出卧室,在门口的时候,腰一软,晃晃悠悠地半跌在地板上。
景光正坐在从窗户铺洒进来的大片阳光中,手捧着一份报纸,听见动静抬头看我,脸上是心知肚明的微妙表情。
脸涨红,我扶着门框站直身体:“彻他……”
“安室送他去幼儿园了,虽然他一直嚷着要去叫醒妈妈。”景光笑着说。
我讪讪地吐了吐舌头,尽量无视又酸又软的腰和腿,走到厨房,烤了两片吐司面包,热了牛奶,微波炉里有安室留给我的煎蛋和章鱼丸,我吃了顿不劳而获的丰盛早餐。
等我洗好碗回到客厅,景光已经不在了,我猜他回屋了——怎么感觉他在特意躲着我?
走到明亮的窗口前,我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又是新的一天,真好。
沐浴了半天阳光,我心满意足地转身来到洗手间,随意地拉开门。
□□着上半身正要往下脱裤子的景光,猝不及防地扑入眼帘。
我触电似的连忙后退,胡乱地推上了门。
好尴尬啊。
我扭捏地躲回卧室。刚才景光的脸上没有一丝惊讶,倒是我吓得跟见了鬼一样,他该不会以为我特别矫情吧?
不过他昨晚不是洗过澡了吗?
我又倒在床上,被单里揉杂着我们两人的气味,昨晚的激情如洪流涌入脑海,我捧着滚烫的脸颊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半个钟头后,门上响起了轻轻的叩击声。
我翻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