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止1944.
起了一个黑色圆筒物件,放在眼前看了看:“电筒?Hm,看上去有些日子了,九十年代的玩意?”
“变声器”霍普洱拿过Tony手里的黑色圆筒放到一边,又抬头心虚地看了眼他,表情有些笑不出来:“Just Leave it(放下它)”
“你拿它做什么?”Tony问:“似乎这玩意并不方便”他指了指喉咙的位置:“如果你需要在场伪装成…”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霍普洱严肃打断道:“过时了,忘了丢而已”
看着那个黑色变声器,1991年那场车祸却逐渐浮现在霍普洱的脑海里,包括巴恩斯那张脸和朝她举起的枪.
“这个呢?”Tony顺手拿起一把迷你□□:“口径真小”
这把9mm口径□□对于成年人来说当然小,以至于射击者至少得打三枪以上才能使目标完全失去行动力.
“我说了放下“霍普洱用力夺过Tony手里的□□后却忍不住呼吸有些急躁起来.
“O…K?”Tony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我只是想换个话题的,但似乎效果不怎么样”
气氛又再次冷了下来.
看着手里的小□□,霍普洱只觉得心里越来越堵得慌,因为噩梦般的回忆不断在脑子里散开来,不论是霍华德不断恳求的脸,还是散布着自己血腥味的那片树林,抑或双臂发麻的无力感,再或者成为特工后巴顿上射击课时对她勤奋练习的夸奖:【你是个心里有目标的人】
因为她训练时看到的假人是有脸的,为此她经常练到手腕和手臂肌肉发抖.
“呼…哈…呼…哈…”
听着霍普洱紊乱的呼吸声,Tony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你还好吗?“
“Yeah I''m…”霍普洱看着手里的枪摇头:“我只是…”
“Hey”Tony拿掉了她手里的枪:“这个小玩意对你做了什么?或者我说错话…Woo“
“Sorry”
霍普洱却突然拥抱住他:“我刚才态度不好”
心虚是什么感觉呢,大概就是站在冰层上而冰凉正在溶解塌陷的不安感.
“你不用道歉”Tony对她的突然服软有些意想不到:“实际上是我打断了你的计划”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而你就是你,我是说,你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对吗?”
听着Tony声音从胸腔传入耳朵,霍普洱才突然惊觉原来Tony和自己都是可以对对方多一些温柔的,而不是一直把他推开,不得不说这样的感觉真好,但…
“该走了”霍普洱推开Tony,微笑着朝他伸手:“别再打断我了”
“I won''t(不会了)”
1944年柏林
Background Music:【Hydra Lab-Alan Silvestri】
阳春三月,阿尔卑斯山下的林间早已遍野碧绿,除了终年积雪的山脊,山顶同样白雪皑皑.
而500米深的九头蛇地下基地入口并不好找,但山下驻守的纳粹武装士兵却说明了他们没有来错地方.
此刻的林间还充斥着阵阵淡雾,Tony落地后不久便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现在是什么时间?”Tony看着还未被阳光普照的青绿树林道.
“清晨”霍普洱道:“除了有预谋的犯罪,否则一般执行任务或者抓捕罪犯都会在凌晨四五点,没有人会睡到天亮等你来抓”
以前训练时每天五点她就会被巴顿叫去做射击练习,准确来说,是训练她在黑暗环境里完成枪支组装.
“而且…”霍普洱补充道:“现在纳粹已是败军之将,红骷髅已经捉襟见肘地只能赌最后一把了,那家伙真不懂得…阿嚏!”她摸了摸鼻子:“共赢,他本可以选择加入回形针计划然后放弃另一个,如果他愿意共享魔方武器科技的话”
而红骷髅未能得逞的邪恶计划,就是用魔方提取的能量型武器毁灭半个地球,从大西洋对面的的美利坚东海岸开始.
“政治比你想象得要复杂”Tony探了探霍普洱的手温后将她双手捧起来搓了搓:“你不能从一个疯掉的纳粹头目身上期盼更多和平,你手冷得怎么这么快?”
“不知道”霍普洱将手抽出来塞进口袋:“每次来欧洲执行任务都会感冒,估计这次也会,这里的冬天和我不太合得来,反正以后我绝不会选择欧洲作为养老地”
“看来你对马里布很满意”Tony挑眉:“我也是”
Tony说得像是霍普洱的养老计划里有他一样.
“嗡————”
远处传来阵阵摩托车声,此起彼伏.
“嘘…”霍普洱猛地抬头:“听到了吗?”
“Yeah”Tony点头.
“去看看”霍普洱说完响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