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汉行为尺度 17

“前辈找到自己想要的线索了吗？”

“后辈你有进展吗？”

安静很久之后，在驱车回“靖子城堡”的路上，不约而同地打破了沉默。

“你说吧。”路卡卡难得“绅士”地让靖子先说。

“我的心情很不好。”而靖子又一次地几乎和他同时开口。

路卡卡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

靖子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刚才，那个高中生特别乖地叫我姐姐。”

“凛什么的？”路卡卡回忆起来，“那小子看着像块木头，背地里居然这么肉麻。”

靖子无语地瞥他一眼。

路卡卡咳嗽两声以示自己无赖。

短暂几秒钟，他意识到自己纷杂的心绪中倒是涌出一股清凉的情绪，是欢乐：“我说得不对吗？”

“对，也不对。”靖子缓慢地解释，“你不觉得，他好像有两幅面孔吗？”

这回路卡卡没有急着插科打诨，而是顺着靖子的提示思考了一会：“确实，难道他认为这样更能讨女孩子的喜欢？”

靖子翻了个白眼：“……所以你要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不怪路卡卡故意扰乱靖子的思路，他自己的脑子里全是浆糊，什么都想不清，也搅不动：“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好的。”靖子没再追问。

次日，工具人兼司机送靖子去二十高附近见荒川冬雪。

荒川冬雪听话地拎着一个大大的旅行包，里面塞得鼓鼓囊囊的。她打扮得也很奇怪，这种奇怪是相对于路卡卡上次见到她来说的。

女生爱美，即便是下雪天，头几次也都是穿着薄薄的校服和中筒袜，裙子和中筒袜之间的皮肤暴露在外。

这次，她却穿上了羽绒服，还用围巾和口罩把自己一张脸都包裹了起来。

虽然在冬天多穿也算正常，对她来说是奇异的，花田樱见到她这副打扮时第一反应也是问她是否感冒。

“靖子姐姐，我把校服和围巾都放在里面了。”荒川听话地把东西带到，饶是空调足到让她热得可以，她也没有抱怨。

靖子要她的校服做什么？此刻工具人兼雕塑的路卡卡才注意到，荒川和靖子穿着同样的黑色大羽绒服。

他突然好奇起靖子穿什么鞋子，后者意识到他低头的动作，盯了他一眼。

路卡卡讪讪地将目光转移到门外。

靖子接过旅行包，叮嘱荒川：“最近一周你都要来这个地方和我交换哦，一定要去小樱家里住，不能临时回家。”

荒川冬雪不明就里地听话点头。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这样做吗？”靖子问。

话一出口，桌前俩人立刻来了精神。

路卡卡作为吃瓜群众的好奇心自不必说，荒川则是说：“靖子姐姐一定有自己的想法。”

“嗯……”靖子捧着热可可，低沉着嗓音，“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荒川想了想：“好消息？”

“最近几天，可能你会听到自己期待的告白。”靖子平淡地说。

“不会吧……”面前的女生双眼都亮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她随即想起了重要的事，“那坏消息呢？”

“喜欢你的人是花泽凛，也可能不是。”靖子的语气依旧没有起伏。

荒川听得不解，什么叫“可能不是”呢？

路卡卡却联想到昨晚听见的“两幅面孔”，理解了什么：“那小子是精神分裂啊？”

“精神分裂和人格分裂是两码事，”靖子纠正他，“他应该是第二种。”

荒川冬雪难以置信地捂住自己嘴巴。

靖子扭头看向她：“你喜欢的那个人，可能就是一个尾随犯。所以……先前你经历的那件糟糕的事，具体是什么情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