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
的事情,我就先行告辞。”
楚闻年黑眸沉沉,紧紧地握着茶杯,不言一词。直到池鱼快走到房门前,他才有所动作。
杯子脱手飞出,直直地擦过池鱼的手臂,撞向房木。瓷片顿时炸裂四散,其中一片堪堪擦过池鱼垂落的衣袖,“呲啦”一声,布帛被利器划开。
春莺忍不住尖叫出声。
楚闻年冷漠的嗓音从背后传来:“太子知道这件事吗?”
池鱼轻扫一眼被人弄坏的衣袖,淡淡道:“他若知道,无论如何,我今日都是出不来的。”
话落,池鱼推门离开。
雅间内眨眼只剩下楚闻年一人。
这时,温贺才从隔壁出来,看着满地的瓷片,长叹一口气:“你啊你,程姑娘细皮嫩肉的,这要伤了人,你可怎么交代?”
楚闻年垂着头,不辨神色。
听到温贺的责备,他连眼皮都未抬:“我有分寸。”
温贺在隔壁听得清楚,忍不住腹诽:你有分寸个鬼,套话不成反被套,也不嫌丢人。
但温贺倒也不担心程池鱼会把此事告诉太子。如果真是林家人杀的陈老板,相信用不了多久,顾渊就会收到消息。
而子珩的伪装,也不能真的伪装一辈子。满腹算计和猜忌的承安帝不会允许,上京城的豺狼虎豹也不会允许。
早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