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慈希华
什么监控器。 “我没有的,我从来没和什么人联合办过什么考试,只是为国家机关负责了一些相应的出版印刷而已……” “我知道你有的”,宗慈希华微微一笑,站了起来,“我做过很多工作,我知道的,你们都是这样做的——在某一天开会的时候,背着个大包,不是资料也不是其他东西,而且几套衣服……为什么呢?因为要做材料啊,而那些材料都是在不同月份的,所以需要春夏秋冬的衣服” 宗慈希华低下头将笔盖盖上,然后抬起头来,喉头滚了下,“这种事没有谁是主犯谁是从犯之说的,我们……只要现在站在一边就够了” “但你那么狡诈,我怎么知道你从我这里得到想要的后,会不会把我抛弃呢?”,金科玉眉目也犀利了起来。 “看来你也不傻……”,宗慈希华刚说着,突然定定地看他,有些明白了他故意的“装疯卖傻”——但她志不在此,即使发现了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而是继续着自己的打算。 “但不就是这样吗?人也得动起来。我现在在努力地向你靠近,以后我也希望你能向我靠近,我们能在妥协中有一个较满意的结果……但无论如何,我能确信的是,如果你现在能够接受,以后我们的关系会继往有利,而如果不的话……” 宗慈希华叹了一口气,视线看向窗外一片绿茵荟萃,声音有些幽远绵长,却带着一股冷意,“当然我现在是会困难点,但只要我在这个战场存活下来了,以后损失的,绝对不会是我——因为我这种人,是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的那种,尤其是事关尊严的问题上——这并不是威胁,我只是在向你表明我的态度而已,并且恳切地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给我答复” 宗慈希华半坐在环形的大办公桌上,唇边的一角勾了起来,一半的脸笑了,一半的脸仍是冷峻,像极了左右不同脸的古代神话中的人物,试图把世界分割成极恶、极善。 时光似乎是静止了,金科玉和宗慈希华对视良久。 然后他突然笑了,眼角的视线往下,“哎呦,宗慈大总理真是太有文化了,说的话真是太高深了。不过特地叫我来说这个的话,还真是受之有愧呢!毕竟我这粗人也听不太懂不是嘛……您说呢?” “我明白了”,宗慈希华颔首,然后堪堪地站了起来,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那你可以离开这个房间了,我的秘书会跟你商讨具体如何印刊的”。 宗慈希华说完坐下,抽出了一份文件,不再理他。 金科玉咬了下唇,下意识地想扬起个笑容离开,却发现宗慈希华根本没抬头的打算时顿了顿。 他的唇动了动,本想说句“那我告辞了”,也刹时觉得没意思起来。 默了默,房间只剩下落地大摆钟滴答滴答的声音,金科玉看了眼眉头微皱认真看文件的宗慈希华,视线流到她那握着笔修长的手:指节分明、修剪得体、骨架有力、麦色肌肤——一看就是双劳苦的手。 他最后看了这双手一眼,不知为什么,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然后安静地离开了 宗慈希华一向与别人不同。 就像长颈鹿为生存而不断伸长畸形的脖子那样,她的洁身自好,很难得的,就是别人都讨厌的那种没有恶习的人--尤其,她还身处高位。 每当她的手伸出来接东西的时候,细细的手腕,衬着那麦色的皮肤,展现出来的肌理是那种非常细致、线条柔美的温和,就和她不动时候的脸庞一样令人觉得舒服。 是的,她看上去很善良,甚至有些和她死去的爸爸那种笑面虎的外形特质一样,看上去柔和却不失锋刃,反应却意外地有些迟缓,如同中世纪的某些板正的礼仪,而且笑起来还有些腼腆…… 但其实要是把她当成熊猫那样的人就完了,因为再萌化的熊猫也依靠竹子生存,而只有当他们露出尖锐的牙齿,凶狠地咬碎竹子时再察觉它的力量的话,那就太晚了。 在金科玉走之后的午后,管家为宗慈希华送来了午餐,并贴心地问起了她的状态是否还好。 “现在还不能翻脸,所以才说那么多话的……即使原来我以为他会答应——但跟他交谈后我就知道不可能了。不过想想也是,即使他的地位相对较低,可他也还是让金家有一席之地。我……”,宗慈希华边吃着那份水果蔬菜沙拉边说着,金珀玉敲门走了进来,管家打开门后为其侧开了身子,宗慈希华的声音也就戛然而止。 “我看到哥哥刚刚出去了……”,金珀玉这样道。 “所以呢?” “嗯……那您叫我来是有什么吩咐呢?” “噢”,宗慈希华似乎这才突然想起来似的,然后坐直了身体。 不过这也只不过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