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台
曹丕去外地公干回来不久,就发现一件不同以往的情形,那就是郭珏对自己开始热烈了起来,而不太理睬他的弟弟曹植了,这让曹丕的内心很是舒畅。之前他非常嫉妒曹植的文采还有被女人青睐,而他却主动去讨女人喜欢,她们还不愿意搭理自己,这让曹丕大为恼火,可是没办法他写不出来曹植那么好的文章和诗歌。现在郭珏突然开始对他热情起来,而又疏远起来曹植,虽然他也觉得蹊跷,不过他懒得去想为什么了,他要享受被女人倾心的自豪感了。
这一日,邺都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件大喜事,曹操修建的铜雀台建好了。曹操宣布今晚要带领全家人群臣和家眷,到铜雀台上庆祝铜雀台的落成。当晚,在曹操的带领下,男女簇拥着一起登上了铜雀台,女眷们更是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用来显示自己的风姿绰约。
当晚明月当空,群臣在高高的台上俯瞰邺都,人人都被铜雀台的宏伟壮观给惊呆了,齐声赞美铜雀台的美轮美奂。曹操也是兴趣盎然,欣赏完铜雀台后,传令酒宴开始,酒酣之时曹操不无感慨地说:“孤自从讨逆以来,经历了无数凄风苦雨,也遭遇了无数次生死存亡,终于换来了今天的稳定和繁荣。孤今日甚是高兴,常言道,酒酣正是歌舞时,诸位,刚才舞者之美大家都观赏了,现在该是一展各位的才华的时候了,来吧,看看今晚创作的诗歌哪位才士能拔得头筹。”
曹操此言一出,人群立即安静了下来,也有一些人交头接耳,有些人则冥思苦想,不过兴奋之情都溢于言表,都想在这个重大的日子里能展现自己的才华,以博得众人的赞美。
少顷,曹植站了起来朗声道:“父相,儿臣已有铜雀台赋诗一首,还请父相指正。”曹操疑问道:“这么快就做好了?子建,不要只想着拔得头筹,还要以诗歌的品质优劣为主,不是说谁先做好了就是才华第一的,我看你还是再斟酌一下为好。”曹植笑了笑道:“父亲不必疑虑,儿臣的诗歌确实作好了。”曹操道:“既如此,那就说来听听吧。”此时的铜雀台上早已安静了下来,有的人在怀疑,有的人在嘲笑,有的人在轻蔑,都想听听作的这样快的诗歌能是什么样子。
曹植环顾一下四周,然后不紧不慢地朗诵道:“从明后以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建高门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立中天之华观兮,连飞阁乎西城。休矣美矣!惠泽远扬。翼佐我皇家兮,宁彼四方。恩化及乎四海兮,嘉物阜而民康。同天地之规量兮,齐日月之辉光。”
曹操开始还眯着眼睛字斟句酌地细细品味,等曹植念了几句之后,他的眼睛立即瞪大了起来,发出来垂爱的光亮,看着自己让他颇感荣耀的儿子。等曹植把铜雀台赋朗读完,群臣无不激昂,一起发出赞扬的叫好声。曹操也是不住地点头,用手轻捋须髯,脸上乐开了花。大声说:“子建,好,好,好,到孤身边来坐。”
坐在下边的曹丕看见了弟弟曹植得到了如此的荣光,再加上他看见甄洛那看着曹植的崇敬眼神,不免心中更加记恨嫉妒。这时坐在邻座的郭珏悄悄凑了过来,柔情地说:“丕哥哥,你不能只是看着那边光环显露,你也得展现一下你的才华才是呀。”自从郭珏选择嫁给了曹丕以来,只要有曹植在场的时候,她都会鼓动曹丕和曹植对着干,今天她见曹植风头正旺更不会例外。
曹丕看见郭珏用这样期待的眼神鼓舞自己,本来还有些泄气的心态也来了精神,之前自己也想了些诗句,只不过让曹植占先打乱了自己的节奏,现在觉得自己斟酌的诗句也不比曹植的差多少,在这个大家瞩目的场合,自己也不能不一展才华,想到这,曹丕当即站了起来大声道:“父亲大人,儿臣也作好了一首诗歌,请父相指正。”
此时的曹操正在兴头上,见自己的另一儿子也作好了诗歌,颇为满意地说:“桓儿也作好了,来说来听听。”曹丕道:“儿臣逢今日之盛会,见诸位都仪表堂堂喜悦满怀,又见歌舞升平,特赋诗一首。”这时台上也是一片安静,都想听听这位二公子能作出什么样诗词,可否能比过曹植。曹丕看见大家都在倾耳注目,等着自己朗诵,便开口道:“冠青云之崔嵬兮,纤罗为缨。饰以翠翰,既美且轻。表容仪,俯仰垂光荣。奏桓瑟,舞赵倡。女娥长歌,声协宫商。感心动耳,荡气回肠。今日乐,不可忘,乐未央。为乐常苦迟,岁月逝,忽若飞。何为自苦,使我心悲。”
待曹丕朗诵完,郭珏带头拍掌赞美,也有一些附和赞扬的群臣表达了对曹丕的推崇。不过曹操对曹丕所作的诗歌并没有表现出溢美之情,只是说了一句:“甚好,甚好。”便又和坐在他旁边的曹植说起话来。曹操之所以对曹丕的诗歌没有过多的评说,主要是他觉得曹丕所作的诗篇,确实立意一般,也没什么深度,诗句也谈不上优美。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曹操此时也正在酝酿自己诗歌创作,此时他正在和曹植讨论有关这首诗歌的表达宗旨,在曹植提出来一点自己的提醒后,曹操已有了自己的所作诗歌立意的。
曹操清了清喉咙后说:“诸位,在此欢庆之际,孤也创作了一篇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