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告别

道，“我一直都想这么近距离观察你。”年幼小女孩的嗓音也带着几分的可爱俏皮，但是看着她那若隐若现的身躯，眼泪流了出来。

里香着急了，“你...你别哭啊！”

此刻我不知道哪里来的罪恶感，想一股劲的发泄完，或者又可以说看到美好的事物消失在眼前，美好的景物被摧毁，一只蝴蝶囚在鸟笼中恶性的美让人生气。女孩着急的表情让我更加想哭，她看向旁边的乙骨忧太，想找他帮忙。

乙骨忧太拍了拍我的后背，低声对我说，“别哭了，”

我缓了一会，才止住眼泪，对里香说，“对不起。”

里香疑惑道，“你为什么要道歉呢。”她握住我的手，“相反，我要感谢你。”

我和她对视，她的眼中没有任何杂念，像是温室中的一枝脆弱的花朵，散发着纯洁的光芒，“希望你以后，要和忧太好好的。”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又止住，随即对着一旁的乙骨忧太说道，

“忧太，我也要谢谢你。”

乙骨忧太看着眼前的女孩，不知道说出什么话来，或者说是不敢说，只能默默等待着她接着说下去。

“谢谢你一直让我陪在你身边，跟在你旁边的这么多年，我一点也不觉得伤心，我很开心。”

“所以忧太，不要觉得愧疚了吧，我是心甘情愿被你诅咒的。”

乙骨忧太怔怔地看着她，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他痛恨自己为什么会有厌恶她的这种想法，更痛恨当时无能的自己。

“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里香说道。

里香的身躯慢慢消失，我也按捺不住，向前抱住了那片虚无，大声痛哭，抬起头，只见她在远处笑着对我们挥挥手，我想抓住那片虚无，可是费尽力气都拉不住，只能看见里香慢慢消逝。四周的建筑业随即瘫痪，恢复了不久前战斗了惨样。

我听见我的声音。

“她成佛了吧。”

“嗯。”带一丝哭腔。

“太好了。”我捂着双眼。

我是真的希望，这个女孩下辈子的遭遇不要这么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