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以相赠,恩情留
名,家住哪里?这是要去何处?”
“我叫赵虎,湘南道州人士,家中还算殷实,两年前因家被毁,无法在生活下去,只能投靠扬州的亲友,走了差不多三个多月了”
我瞧这人人如其名,确实听壮实的,值可惜现在有点面黄肌瘦,我继续问道:
“怎么毁的?”
“战乱”
“战乱?”
我看向秋菊,秋菊说道:
“就是我朝与南陈国的战时,湘南地处南陈与我朝边界之地”
我一听明白了,不过疑惑立马上来的,看向男子说道:
“南陈战事不是早已结束了吗,怎么这么久了还会有”
男子叹了口气说道:
“战事是早已结束,可当年为了躲避战事,我一家人都逃到外地,可等到战事结束,我再回到家时却发现,我的田地还有我的祖宅早已被人霸占,我得知连忙跑去县衙报官,可,可县衙的老爷告知我,你们家擅自逃离,久居在外不归,又无文书证明,我家的田地和祖宅就这样被县衙给卖了,我得知,我气不过,当时可是县衙通知我们去避难的,怎么就说我们擅自逃离了,我不服,上报,可依然如此,最后我才得知,我家被侵占的田地还有祖宅被隔壁的县尉家的人霸占去了,他们家就一直忌惮我们田地和祖宅,想不到骗我出去,就把我家给抢占了,这不就是官府强抢吗,我找知县说理,可知县不受理我的案子,说我无理取闹,我得知县尉和知县早已勾结,我没办法只能越级去刺史那里告状,我等了一年多,可最终被告知,人家是合法拥有,我顿时明白了,这是官官相护啊,我等了一年多,实在等不下去了,没办法才成为流民带着一家老小来投靠我在扬州的亲友,可不曾想半路又遇到了山匪,值钱的都被抢光了,只能一路乞讨,帮人打点零工才勉强到现在”
我听闻心顿时气上了,生气的说道:
“这帮官官相护的贪官,真是无法无天了,居然做这种骗抢他人的祖业,这种不耻之事,这是当官该做的吗,·给他们权利是做这种事情的吗,可恶,可恨,刺史,太尉干什么吃的”
秋菊见我如此生气的样子,她却很镇定,对我说道:
“先生,人家这么做了就不怕被查”
一听我更来气了说道:
“秋菊,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帮那帮贪官说话”
秋菊一听我这话,连忙摆手说道:
“不,不,不是,先生,想来是这户人家避难的时候没有上报给当地的县衙,由此被人利用,先生,我大周律法明文规定,凡避灾,避祸,月旬有于需向当地原籍府衙禀明并登记造册,如原籍之地无法行使,需在其落脚之地的府衙登记造册,以被祸乱之后用于核实。想来这户人家并未进行登记造册,这要追究其缘由,想必这户人家胜算难料”
我一听这话,生气道:
“怎么出去几个月,回来自己的东西产业就不是自己的了,这什么事吗?祖祖辈辈的东西就在那里,这还能搞错啊”
“先生,这恰恰是为避免乱世之后有人恶意为之的”
“秋菊,你就帮他们辩解吧,你也是朝廷的人,当然帮他们说话了”
“先生,我~没有啊”
“切,鬼知道有没有,哪怕你刚才说的没错,这里漏洞也太多了,这命都快没了,还要人家跑到衙门去做登记,这不胡扯吗?”
“先生”:秋菊极力的向劝解我,但我此刻就一根筋了,不想听了,直接说道:
“好了,这事不要在说了,听着我嫌烦”
我随后看向依然跪在地上的男子,说道:
“既然这样,想来你也是读过几日圣贤书的人了?”
“先生不才,赵某确实读过几日识几个字,知其不义之财不可取,先生赠予我这陌路之人如此多钱财,赵某不敢要,有为师之教”
我一听,还是个懂礼义廉耻的人吗,我欣慰道:
“赵虎是吧,你知道陌人赠予之物不可取,可你我现在也不算陌人吧,我知你名,知你其家,还知你为何如此,这那是陌生之人知晓的”
赵虎愣住了,我继续说道:
“既是相识之人,那相识之人赠予之物,你取了便是”
“这~~”:赵虎犹豫了,我见他还在犹犹豫豫的,我不耐烦的大声吼道:
“叫你拿,你就拿,婆婆妈妈的还是个男人吗”
赵虎被我这一吼吓的全身一抖,秋菊也被吓了一跳,赵虎颤颤巍巍的回道:
“那~~在下谢过先生好意”
赵虎从食盒子拿出银锭和银钱,正要往怀里装,我见状突然对赵虎说道:
“慢着”
赵虎一听手一抖银锭和银钱掉地上了,我见状心道:“我去,吓成这样了”
我对着秋菊说道:
“秋菊,你身上还有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