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婚礼
他不说话,我看了他一会儿没见他有话讲,于是不理他了,从旁边走过去。
梁可期拉住了我的胳膊,似乎是喝多了反应迟钝,他拉着我好一会儿没说话。
“还有事吗?”我把他的手拿开。
他把眼镜拿下来捏着眉心,我从包里翻出一个蒟蒻塞给他,葡萄味的。
“不能解酒,但我只有这个了。”我说。
他把眼镜重新戴上看了我一眼,再看了蒟蒻一眼,忽然笑了一下:“感觉像小孩子,长大了还吃这个。”
“那你别吃。”我要把蒟蒻拿回来,梁可期忽然把手握住了,连同我的指尖一起。
“抱歉。”他说。
路边没什么人,偶尔有路过的车辆,指尖的温度不断提醒我手被人握住的事实。
“行了,回去吧。”我一直在劝他,也劝我自己。
“到家给我发个消息。”他把手松开了,听语气应该是清醒过来了。
“不想吃给娓娓,别浪费。”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梁可期抓着那个小小的袋装蒟蒻留在原地,想不起来了,这是第几次看着她从身边离开,而自己找不到任何理由开口挽留。
被路口的风一吹,酒醒了大半,他把蒟蒻装进口袋里,迈开步子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