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了
我真的很好奇荒霸吐长什么样子。
话说,中也今年是14岁?对我来说那部动漫已经是上好几个辈子的事了,第一份记忆变的模糊。
于是我开始打听羊。事实上,我已经拥有了一位加入羊的朋友。
他的父母不幸在一场混混PK中被流弹击中,在感染中死亡。
因为我们是邻居,我的父母接济了他一个月。接着,他就加入了羊。
但我们仍然是好朋友。
具体体现在,他没带羊来抢我家的食物和药品,而我会和他分享我捡来的玩具–玻璃糖纸,波子汽水里的弹珠之类的。
他认为我是一个特别的人,在大家在为明天吃什么发愁的时候捡玩具。
是特别蠢吧,我补充道,他点点头。
我无语望天。难道要我发挥语言优势,在贫民窟开中文、俄语辅导班赚钱吗?笑死,根本没人来学好吧。
我给我的好朋友读了他带来的故事书,补充一下,他的日语是我教的,再补充一下,讲故事换糖什么的,他也很特别呢。
“特别蠢吗?”他一脸危险地笑着,怎么会呢,我正直地回答:D。
我和他讲述了我对羊的好奇,主要是对羊之王的。
他分享了他在羊遇到的傻—哔事件,同时感动地向我描绘了傻白甜首领。
啊,是傻黑甜,他纠正到。
我配合地露出好奇的表情。
于是他向我讲述了新来的小可怜被组织里的老大哥欺负,期期艾艾地上交本来属于自己的食物,恰好被首领撞到,善良的首领左右为难,最后分享了自己食物的绿茶故事。
我冷笑,你就这么利用我给你讲的狗血故事吗。
他打了个哈哈,问我是不是想见羊之王。
我略略沉思,觉得说是的话,我会被他坑死,谁知道他在羊里给自己曾经的同居人安了什么人设啊!
我保险地回答自己只是好奇“重力”。
他说可以设计一下,就可以让我近距离观看羊之王的异能力了。
在为羊招了只二五仔悲痛一秒后,我心动不已。
但考虑了一下这辈子辛苦养我的父母可能会被连累,我一脸遗憾的拒绝了他。
毕竟我死了又不会死(好奇怪的句子),他们死了就是真挂了。
好吧,他耸耸肩。
我们俩都没想到的是我们的下一次见面。
那天天气很好,我很开心,出去捡我的玩具(×垃圾)。
最近,镭钵街平静多了,联想剧情,我猜测是森欧外继位,港口黑.手党收敛了很多。
我回忆了下没剩多少的回忆,决定提醒一下我的缺德朋友,跟着他的傻黑甜首领混日子,别被即将破灭的羊坑了。
就在我在垃圾堆里翻找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远处穿来。
这在镭钵街是很平常的事,但这声爆炸是从我家的方向传来的。
我皱了皱眉,啊,财产损失+1。
我决定日落再回家,现在回去也许会撞上火拼现场,被连累概率99%。
今天很幸运,找到了一个破了一半的水晶球,我走了很远,去找河水清洗它。
水晶球很漂亮,我把它举到眼前,正在下坠的夕阳填补了它的残缺,霞光撒在大地上,夕阳像一个濒死的人,竭尽全力地,把它的余晖留在大地上。
我脚步轻快地回家,开始想我要把水晶球摆在哪里。
要在可以被太阳晒到的地方。
不,也许水晶球和月亮更配。
我的好心情在看到一片废墟时消散。
我抱着水晶球,走进成为废墟的家里。
一片干了的血迹,因为氧化,血已经变成了深褐色,恶心的附着在地板上、残存的墙壁上。
一股呕吐感传来,一天未进食的胃绞痛着,我蹲下,浑身发抖。
可能过了很久,我站了起来,揉了揉发酸的小腿。
我翻了翻他们留下的遗产,带着剩下的食物和药,去了我和他的见面地点。
那里留了衣服,可以当作被褥,比起成为废墟的家,显然在贫民窟里那里更是一个安全的休息点。
我往嘴里塞了块饼干。
不是镭钵街里的人干的,他们没有搜走食物和药,杀两个人根本不需要炸弹。
血迹有很明显的不自然痕迹,就像流血之后,又被施暴。
所以,是一个相对富裕的组织做的,是警告吗。
我好冷静啊,我想道。
我当然知道我的父母是某个组织的成员,或者在为谁做事。
不是每一对贫民窟父母都养得活孩子的。
好冷啊,我蜷缩起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喂!醒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