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丐帮出墙来
!”
那都能买多少坛好酒了!
然后暗暗一个幽怨的眼神甩给令玖。
可恶,这个小丫头竟然就这么随便给了。
邓三娘被他这一声吓得一个哆嗦。
钱袋嗒地掉在地上。
他脚尖一挑一勾,钱袋飞起落在手上,随手扔给令玖。
“……阿奴多少算是半个丐帮人,你要买她,还得问过排军意见,取这小丫头户籍公证。这事听邓三娘的,跟骨头打狗有什么区别。”他随手抽出他背上的竹棍,挑起他的酒坛子,向巷口努努嘴,“走吧,这地头我熟。”
长月:“多谢了。”
“哎?打住!别客气,吃不消。”
他从小破车上跳下来,一脸敬谢不敏。
长月笑问,“敢问兄台大名?”
“蔡闵侠。”
……
有蔡闵侠的帮忙,事情倒是处理的顺利。
顺带还把那对夫妇送进牢里十日游。
长月发现他们丐帮和官府的关系还挺好。
询问之后得到的回答是,“那可不。我们丐帮弟子,遍布天下。想那些小偷小摸啊,拦路打劫啊,杀人抛尸啊,他们不都得找我们丐帮打探消息。”
“……”好家伙,实在是太有道理了。
长月看看这位乐于助人好青年,点点头,“蔡大哥,你们丐帮实在是太厉害了!
刚好我有个消息你帮忙打听打听呗。”
蔡闵侠眨巴眨巴眼,伸手,摊开。
长月往他的手心放了一块金锭。
“哦哦哦?!大气!”蔡闵侠眼神亮闪闪,对她竖了个大拇指。
“……我在隐元会挂了半年,都没有消息。”
蔡闵侠:啊……隐元会?那他是不是亏了。
“放心吧。收了你的钱,就会办到的。我们丐帮就是这么讲信誉。”
长月都给他都笑了。
她从背包中取了阴阳双剑的复刻图纸,“剑碎了,在找碎片。十年前洛道丢的。”
“好嘞。”
等处理完阿奴的户籍,几人从城南的乞儿巷出来。杨长月把户籍文书给了阿奴,小姑娘哭的那叫一个悲惨。
倒是蔡闵侠花了钱去放消息,再回乞儿巷时,巷口那一坛坛酒齐刷刷往进送。
醉仙居的小二驾着酒车满载过来,神色微妙的紧,“订酒的姑娘说,要送满三十两的竹叶青。”
蔡闵侠挑了挑眉。
……
“走吧。”长月拿了个糖人递给她。
“小姐打算如何安置她呢?”令玖问她。
“兴文堂不是还在招人吗?刚好加她一个。”
“小姐要把她送去长歌?”令玖微微皱眉,不赞同道,“既是姑娘买下了,留下来为奴为婢也是应该的。何必千里迢迢送回长歌呢。”
“哟阿玖,话不能这么说呢。读书识字是必要的,为奴为婢却是可有可无的。”
“她能行吗?”她皱眉打量了下。
以她看来,这姑娘并没有习琴练剑的根骨。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
“说起来,我似乎还没问过阿玖是如何来到天道轩的。”
“……”
“小姐很想知道吗?”
“因为是阿玖的过去嘛。”
“进入天道轩的人,没有过去。”
她不太想说的样子,长月也就不再多问。
“也是……毕竟韩师兄都那么严肃了。”以他那种龟毛性格推测,天道轩大多数也都是断舍离断舍离的人。
“?”
“门中不是暗传韩非池师兄要继任天道轩嘛。”
“确实。”
过了会,她说,“我其实是岭南漳州人氏。”
“开元十年,岭南道漳州府发生了一场大水灾。靠近海岸,风灾水灾是很正常的事。但当时人们都没想到,那一次的风会那么大罢了。”
“可惜我父母并不是死于水患,而是水患之后的饥荒。漳州远在天边,一贯都是只知州府,不幸的是,当时漳州州府并不能算是一个好官。千里迢迢,朝廷的赈灾粮运来,却被贪墨大半,沙石与米混在一起的稀粥,被称为开仓赈粮。”
“饿殍遍野。”
长月默然,伸手抱了抱她。
“我当时还年幼,父母将抢来的汤过了过,都留给了我。”
“他们饿死了。”
“……”
“幸好当时,九龄公回乡,复查梅关古道修葺之事,又听闻临近的州府皆受水害,于是微服出巡暗中查访,最终彻查贪腐,又到江南道和长歌门多次调粮,才保了剩下那些性命。”
“我父曾是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