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夜里,凝霜院里,本已睡下的丫鬟婆子还不及声喊,就被闯进的兵卫钢刀驾着脖子拉走。
易璃是前半夜难受醒来,她浑身好像发了烧,整个人焦灼口渴极了,她想起身倒水,却发现身子软得使不上劲,最后使力拉了床头的锦绳,那里连着侧房歇着的下人。
等了半响,不见人来,可是浑身甚是难受,她不由搂了锦被,锦被光寒,搂在怀里身上仿佛才舒服了一些。搂着搂着,身体起了异样,脸上突然烫起来,呼吸也紧了起来。良久,她才放松了身子,额上浮起薄汗。
"夫人是想喝水吗?"
男子的声音低沉好听,却惊得易璃魂不附体。
隐约听到倒水的响动,紧接着听到脚步声音越来越近,她透过帐子看到那人的影子,身影高大,仿佛巨兽,心如雷动,整个人仿佛被钉住的猎物,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帐子,无耻……
锦帐被拉开,露出玉人模样,易璃的头发又黑又长,此时如瀑散开,这让魏伦不由想起那日池边见她动人的神色,如此绝色,真是让人难以罢手。见她一双美眸如星似玉,此时眸里全是委屈的神色,鹅脸瓷白,他不由伸手扶上她脸,指下触感真光滑。
易璃眼里蒙起泪雾,侧开脸躲开,手指绞紧,她紧紧咬着唇,几乎咬出血来,可是那人只一靠近,她身体的燥热又如着火般的起来。
魏伦眼神暗了暗,下一刻,他一只手搂腰扶起易璃,"夫人这么渴,孤给你喂水。"一只手将骨瓷杯递到那娇嫩的唇边。
他的胸膛和臂膀都结实极了,只一搂易璃就感受那惊人的力量,她的身体发软,手不自觉绞紧他的衣领,递到唇边的水,诱惑惊人,唇不由张开,犹如沙漠行走的人突然遇到甘霖。
可是太少了,不够,不一会杯水见底,易璃抬首,眼睛里如泪如雾的望着他。
"看来还是不够,夫人还是很渴。"
骨瓷杯落到锦被上,又滑到地上,骨碌碌滚远……
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此刻正一根一根挑逗似的掰开易璃绞着他衣领的手指,还来回梭摸那细软白馨的手指。
"本来想跟夫人辞行,却没想到看到夫人如此寂寞的模样,真可怜。"
手指移到易璃的脸上,轻滑而下,眉……眼……鼻……唇……魏伦心里感叹,真是精雕细琢的美人。接着他便挑起那线条优美的下颔,吻上她的唇,眼泪顺着面颊下来,落到他的手上。
魏伦停顿了下,注视着她,这女人委实让人想不明白,跟了他,哪里不好,她一个寡妇若不是自己护着她,此刻哪里还能执掌宋氏。目光及下,刚才她在床上,已经磨得里衣散了大半,平时藏的严严实实的胸颈露了出来,优美的曲线随着呼吸若隐若现,白的炫目。接着他又看她的眼睛,她眼睛生的极美,此刻里面沾染了欲望,黑亮惊人。他手缓缓滑下,只觉得那皮肤绵软细滑的不可思议。
易璃初时忍着,可他得掌劲极大,丝毫不存怜惜,她心里仿佛关了一只可怕的巨兽,正凶猛着要挣破牢笼。
"你放开我,不要这样。"易璃喘息说道,她不愿意,不愿意因为他卑劣的手段就屈从与他。
男人的手突然一松,易璃失去支撑,倒在榻上。紧接着他就蹬了鞋靴,翻身覆上,狂风骤雨般激吻她得侧颈,易璃被激得全身战栗。他一边亲一边脱自己衣裳,浑身点火,存心诱惑。直亲的易璃受不了,开始控制不住呜咽,他又停下来。"夫人是不要这样么?"
易璃眼泪不由流下来,这个畜生。
"还是不要这样?"他俯首而下轻咬了一下。
他眉宇轻皱,看着易璃眼里的委屈,又开始吸吮她的白嫩耳垂,"夫人不说清楚,孤怎么知道哪里不要呢?夫人放心,你不肯跟孤,孤不会强人所难。这不过是助兴的药,只会让你快乐,捱过了时辰自然就解了。"
易璃深吸一口气,"王爷你身份尊贵,却用这样的手段去得到一个女人。难道不耻吗?"
男人轻轻一笑,就这样还想激他。手下不停,没有丝毫的疑虑,就将那碍人的衣裳褪去,他伏耳低声说道,"夫人,这只是一个考验,若是你能忍得了今晚,孤就放了你,若是不能,那孤走了如何放心,你这样年轻,这样手段就禁不住,保不齐以后又为哪个男人变心,捅孤一刀。还是得把夫人绑一条船上才稳当。"
易璃的眼泪仿佛断了得珠子,他存心折磨,即便她熬过了一波,下一波手段更残忍,更下流。
……
魏伦看着身下的人绷成弦,如脱水的鱼一样,收回手指,插进她得浓密秀发,她身上出了汗,头发被打湿,此刻也不流眼泪了,黑亮的眼眸紧紧盯着他,嘴唇哆嗦的不成样子,被牙齿咬得越发红艳。
"夫人真厉害,只是夜还长,还有几个时辰才天亮。"他在她耳边轻语。
"你会下地狱的。"易璃咬牙。
"夫人会比孤先去。"他轻轻啃噬,犹如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