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一）

问号？

过了一会儿等无人时候，我看着他，“还能这样操作？”

他无辜的看着我，“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灵活应变”

我默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傻小子：“给我介绍介绍这个”

我默默指了指，“你扫码”

傻小子气笑了，“真行啊”

我默默点头。

跟班叨叨，“我讲的比导览还好，这应该给我加工资”

我忍笑看着他，“去吧，刚负责人来了，快去说”

没过一会儿他幽怨的回来，“不加工资”

我点了点头，“对啊”

傻小子跟那扽纸，问我做不做美甲，我冒出了问号？我为什么做啊。

傻小子笑着调侃，“你不十三四岁……都好这个”

我默默叹气，“十九啊”

……

跟班徒弟到了后面跟我说话都开始手语了，我以为他哑了，直接把他整一边，上前讲，讲完他来一句，“真棒”

我默默看着他，“你没哑啊？”

他看着我“没哑啊，快了”

过了一会儿，他喋喋不休，“这多无聊啊，陪我说会儿话呗”

我看着他，默默说了一句，“背古诗，就不无聊了，那什么?蜀道难?也不错”

那好像很难似的，他连连摆手，“可别，都忘得差不多了”

徒弟似乎喜欢艺术氛围，羊毛卷、机车裤，他问我有没有什么艺术感，我看不出什么所以然，不过……鼓励为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