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场
说:“学堂其他人都去看你们比试的话,上官彤进文昌楼是不是就能多三成的把握?”
乔入幽转头看向葛云斋:“我不但应战,还可以让你带上两个帮手,记住,要最好的那种,你若能三局两胜,我在朱雀大街给你磕头认错,若是我赢了……”
葛云斋冷哼一声:“你赢不了。”
乔入幽不以为意地继续说:“你们三人每人都要为我做一件事。”
既然揍人又不能杀人,那就不能只帮上官彤争取时间,她后面还有很多用人的地方,挨个去试青竹堂学生的身手太麻烦,若是这个葛云斋能选两个拔尖的送到她面前,那可省去了不少事。
燕奚眼睁睁地看着葛云斋跳进乔入幽挖好的坑里,葛云斋自信满满地扫视一圈看热闹的同窗:“对你,我一人足矣,放学后问剑台见!诸位同窗若是有雅兴,也可来做个见证。”
葛云斋在同窗的议论纷纷中,趾高气昂地拽着常思月往书堂走,常思月频频回头红着眼圈看乔入幽,乔入幽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迟来一步的上官彤扯扯燕奚的衣袖:“姓乔的这又是和谁在打赌呢?”
燕奚对柴渊侧侧头,示意他靠过来:“葛云斋很厉害吗?”
“金符葛家的后人,当然厉害了,”柴渊对这些八卦那是门儿清,“上次被乔乔伤了脸面一直没缓过来,这次她可算是逮着机会了。”
他看了一眼乔入幽,白虎令主是当世剑修中的大拿,青竹堂学剑的,没有不想投到白虎令主门下的,可偏偏收了这么一个不知来历的小丫头……
燕奚接着问柴渊:“所有人都认为葛云斋一定会赢对吧?”
“肯定呀,说实话,要是开局下注,我也押她。”柴渊说,“你是不知道,那天我们去驿站救箫北,乔乔就在马车里坐了一会,架全是我们打的,她可倒好,晕过去了,就这身子骨别说是葛云斋了,随便来个人也能把她打趴下啊。”
燕奚和上官彤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他人都不知道乔入幽身上有式微剑,也不知道乔入幽斩杀毒蛛和无启民的事,所以……
燕奚压低嗓门:“那我们能开个局吗?所有人都能下注,赢的钱……乔乔占六成,你们一人两成。”
“凭什么啊?”柴渊不服气地说。
上官彤对燕奚挑挑眉,示意自己能摆平柴渊:“乔乔不是让葛云斋带两个帮手吗?你也算一个,你要是能在孤剑峰打赢乔乔,我那两成——归你。”
“这么有信心?”柴渊一听来了兴趣,“成交。”
燕奚看着施施然哼着小曲走过来的苟夫子:“下注的也不用拘泥于学生。”
“你可真坏,”柴渊啧啧两声,表示自己明白了,“你们对乔乔就这么有信心?”
上官彤抬起手挠头,借着手臂遮挡给燕奚一个眼神:“也没什么信心,可我这个人一向是帮亲不帮理,当然是押熟不押生了,毕竟是虎叔选的徒弟,万一有点真本事呢。”
燕奚笑着说:“我没什么银钱,只能富贵险中求,押冷门但求能一本万利了。”
一定要将所有人都吸引到问剑台去。
柴渊狐疑地看了他们两眼,转身吩咐护卫去开赌局,然后小跑着去找葛云斋:“云斋,比试加我一个呗。”
上官彤的神情不太对,一定有猫腻,能被白虎令主收做徒弟,想来也是有点本事的,至于有多少斤两,他亲自上场去称一称好了。
“不用你,我一个人就能让她跪在朱雀大街起不来。”葛云斋看不上柴渊,之前还对常思月百般呵护,箫南带着那个什么乔乔来闹了一场之后,对常思月就变得客气疏离起来——哼,渣男!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万一呢,”柴渊越想越觉得上官彤的神情可疑,“我记得有个七叶弟子是你家世交,你也叫上呗,毕竟是白虎令主的徒弟,可不要掉以轻心哦。”
“那你帮我带个话,姓乔的想带几个人都可以,”葛云斋的目光扫过一脸颓色的萧北,落在和常思月说话的燕奚身上,“不论东南西北都可以,哪怕带只狗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