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与库勒
掰着她的下巴,再一次吻了她。
不同于上一次的亲吻,这一次来得尤为猛烈,姚昕的贝齿被身上之人撬开,软舌被肆意地勾着,空气被迅速掠夺,小脸瞬间红润了起来。
她嘤咛着希望身上之人能缓和一点,但她整个人都被钳制着,根本发不出一点别的声音。
这一吻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姚昕真的快要窒息了。
水月放过她时,意犹未尽。
她附身在姚昕的耳畔说了句话,就见姚昕整个人瞬间惊悚得弹跳了起来,指着水月大骂:“你!你不要脸!”话音未落,整个人都如同熟透的红苹果般红了全身。
水月没有再继续捉弄她,她只是抱着她,这样也很好,就是有点热。
姚昕在水月的怀里,冒出个头来,忽地问道:“水月,祭祀礼,你会去吗?”
水月低头看了她一眼,淡声道:“自然会去的。我其实早在五年前就拜入了国师门下,今年祭祀礼上的祈福舞,是我去。”
她道:“昕儿,等我继任为国师后就可以不用再借用水月泽的身份了,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很多水月国之外的地方,只需要每年祭祀礼回来一次就好了。到时候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好不好。”
姚昕怔住了,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昕儿?”水月松开她,看着她的面庞又问了一次:“等我成为国师,我们就去游历江湖,好吗?”
姚昕怔了一瞬,她嘴角露出笑容,道:“好。”
烛火熄灭,屋内再一次陷入了黑暗,比方才更黑,姚昕赶在水月说睡觉之前开口道:“水月,祈福舞是你去,那国师呢?他不去吗?”
水月顿了顿,道:“他可能不会再出现了。”
“为什么?”
可水月却不愿再多说,只道:“快些睡吧,很晚了。”
翌日,再见到司越后,姚昕将祭祀礼上祈福之人不是库勒的事情告诉了他。
姚昕说:“可能这个任务得撤消了。”
司越表示很震惊,也不可信。
他说:“大人,这个任务不可能撤消,后天的计划也不可能停止。”
姚昕不解。
却见司越面目些许狰狞,他道:“周国皇室,不归山墨隐卫,七星阁析木族,八年了,每一日每一刻都在追查库勒的踪迹,现在却说他不会再出现了,说什么祭祀礼上出现的只是他的徒弟。”
“不可能的,周国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就算八年前的库勒死了,那么他的尸体也要找出来,吊在不归山上,日夜忏悔!”
“更别说他现在还只是不出现。他
现在不出现,没关系,他的徒弟水月泽在啊。”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债子偿,大人不知道吗?”
姚昕怔住。
司越冷笑一声,指着大王子府的方向,怒遏道:“大人,她水月泽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您不是不知道!”
“你相信她的话了吗?”
姚昕沉默了。
司越得到了默认,他有些难以接受:“大人,你不是谁都不信吗?为什么偏偏就信她了呢?”
“你不是说,她不可能不是库勒吗?”
“你现在又是闹那般?”
“她说她不是库勒,就真的不是库勒了吗?”
“我们日以继夜地追查了这么久,八年,整整八年,敌不过她的一个晚上吗?”
“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啊?大人!”
“国仇家恨,你怎么就能不顾啊!”
是啊。
她怎么就信了呢。
可无论是赫连林青,还是兰姨、司越,他们于她而言,不也是一面之词吗?
在国仇家恨面前,儿女情长又算什么?
那么多人,她都不信。
怎么就真信了她一人?还就一句话,再多的辩解也没有。
可分明那个人也骗了她啊。
骗得她团团转,戏耍她!玩弄她!取笑她!
姚昕忽地就低低的笑了起来。
“你们口口声声说为王姬报仇,为周国雪恨,但其实你们根本就不是报仇雪恨,你们需要的只是血洗你们当初被库勒玩弄时的屈辱!”
“你们只是在填埋自己的愧疚!”
“只是对自己的骄傲不甘!”
“别再说什么报仇雪恨了,我听见了…恶心!”
司越怔在原地。
他早说过什么?
他早说过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全押在一个女人身上!
看吧!
司徒兰大人!这就是你相信的人!
赫连林青!这就是你指定的人!
王姬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山女不知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