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担
是有哪里,好像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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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宗珅还是食言了。
自宗珅辞官回乡后,朝臣里几个早就不满皇帝胡作非为的老臣纷纷找了托词,欲离开朝堂,寻一处清净地方远离凡俗。
老臣离去,新臣上位,不知劝谏,成日里只懂哄着皇帝玩闹。
皇帝被捧得越发肆无忌惮,连西阳长公主的话都听不进去,变本加厉的征伐暴|政,苛捐杂税亦扰得民不聊生。
很快,起事的百姓如雨后春笋般拱头,义士前仆后继,几个邻国伺机渔翁得利。
宗珅守了半辈子的国,不过离开半年光景,便内忧外患,民不聊生。
“放不下吧。”
覃珠正对着窗户坐着,低垂着头,手里正捧着一张帕子在绣花。
宗珅没反应过来,只知道她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凑过去从身后抱住她,视线落在那条绣帕上,浅粉色绸布上绣着精致的花纹,是一株淡紫色的兰草,漂亮得很。
他拢了拢她额角散落的发丝:“我的小珠,手真巧。”
覃珠抬起头,成亲以后脸庞丰润了些,身上也多了几分温婉的气质:“想去看看就去吧。”
宗珅一怔,随即笑开:“瞎说什么呢?”
“我看见了,”覃珠轻抚他的脸颊,顺手为他整理鬓角,“最近天天茶饭不思,早上起个大早都寻不到你人影,原来是去了竹林里偷偷耍刀枪呢。”
他轻笑着伸手抚摸自己那只失去的眼睛:“不过是不想生疏学艺罢了……我这样,还能做什么?”
覃珠摇头:“别妄自菲薄。”
“我的好姑娘。”
宗珅垂下眸,抓住她的手腕,亲吻她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