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张开手臂:“过来我抱抱。”
南宁伸手关上房门,犹豫着走到宋晚倦的面前。
“南宁,”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环抱住她,低低的笑声穿过耳边:“我一直在这里,你不用有任何担心。”
—
南宁穿着睡衣坐在床边,看着宋晚倦收拾行李箱。
一切都好像是梦境一样,宋晚倦现在在她的身边。
视线扫了一圈房间,南宁心里升起一个念头:要是宋晚倦永远都不离开就好了。
要是……
能把她锁在自己家就好了。
这个念头刚一起来,南宁连忙将这种诡异不安的想法从脑海中抛去。
掩饰一样地起身想帮宋晚倦整理,下意识地就想坐在地上。
却被宋晚倦眼疾手快地制止,直到宋晚倦随手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衣服团好放在地上,南宁才被允许坐下。
“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不听医嘱……”宋晚倦蹲在盘着腿坐着的南宁面前,眼神危险:“南宁,我是这么告诉你的吗?”
南宁歪了歪脑袋,不解地看着宋晚倦,一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的样子。
宋晚倦看她这样子就知道早上说的话又被南宁当成了耳旁风。
说来也不能怪南宁,当时的南宁顾着为宋晚倦要走而难过,根本记不得宋晚倦对自己说了什么。
宋晚倦的眸光沉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南宁,氲着怒意的话语在心头回转几遍,最后还是压下。
南宁这才后知后觉:宋晚倦生气了。
追求的对象因为自己生气了,所以得哄一哄。
南宁想了想,伸出手扯了扯宋晚倦的衣角,眸光清澈专注:“对不起。”
“道歉有用吗?”宋晚倦索性放下手头的东西,直视南宁,带着极致侵略的眼神,看得南宁有些退缩。
南宁揪住宋晚倦衣角的手指缩了缩,最终还是没有放下,移开目光,看着地面,又小声重复了一遍:“对不起。”
宋晚倦都要被气笑了。
她不是一时兴起,从这几天的相处来看,南宁的作息乱的一塌糊涂,而且很明显,南宁并没有改正的自觉。
随意,随性,随便。
换句话来说,就是在任由着这些摧残着自己。
宋晚倦伸出手搭在南宁的后脑,指下的触感柔顺细腻,稍一用力将南宁拉近。
南宁被迫直直地撞进宋晚倦的目光,疑惑而涣散。
“上次可能没有和你说清楚,这一次,我需要重新和你制定规则。”
宋晚倦突然开口,声音压制傲然,眼里覆上一层冷光。
“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南宁被她的眼睛蛊惑,顺着回答:“……南宁。”
“告诉我你的身份。”
“……负债者。”
宋晚倦的手掌亲昵地抚摸着南宁,眼眸里的凌厉却毫不消减,时刻注意着南宁的神色,一步步掌控着她的情绪。
“告诉我你的义务。”
南宁弥散的眼睛逐渐变得专注,一眨不眨地看着宋晚倦深色的瞳孔,红唇轻启:“……取悦你?”
宋晚倦摇头:“回答错误。”
南宁眨了眨眼睛,不知所措,宋晚倦深色的眼眸犹如无尽的漩涡,将她拽进这场名为服从的深渊。
宋晚倦看着南宁全身心投入在自己身上的模样,眸光暗了暗,声音诱惑:“身为负债者,你的灵魂,你的身体,都应当是由我所支配的。”
南宁的蝶翼般的长睫颤了颤,对宋晚倦的话表示默认。
“所以,没有我的允许,你没有任何权利擅自做出任何对这具身体有损的行为。”宋晚倦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明白吗?”
南宁逐渐深陷在宋晚倦的目光中,小声说了句:“知道了。”
得到南宁的回复,宋晚倦的语调缓和下来:“但是除此以外,我们两个人之间是完全平等的关系,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你明白吗?”
南宁蓦地想起来张羽青的话,迟疑地点了点头。
宋晚倦注意到南宁片刻的分神,语气加重,一字一顿:“看着我。”
“看着我,南宁,此时此刻,你心中所思所想,只能是我。”
“你的起居,你的生活,全都由我来负责。至于其他,你可以拒绝我提出的任何要求,如果我有任何让你不适的言行,必须告诉我你最真实的体验,不能有一丝隐瞒。”
“明白吗?”
宋晚倦单膝屈起蹲在南宁的面前,向南宁重复解释道。
南宁彻底沉溺在宋晚倦的神色中,周身满是宋晚倦的气息,丝丝密密地包裹着她。
“……明白。”
“作为履行义务的奖励,南宁,我赋予你尽情冒犯我的权利,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