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不能听我这个当事人说两句?
什么问题。”
费咏也不客气,直接就问:“你跟项祎峥是不是我们现在的这种关系?”
“我们现在——”现在什么关系?牟笑一时间还真没反应过来,顿了一两秒,他反应过来了,“哦!绝对没有!我绝对不会和学生发展出师生以外的关系!”
“那他为什么经常睡在你这里?这个大家都知道。”费咏问。
牟笑反应过来费咏这是来干嘛的了。这该说来捉奸?还是该说来宣誓主权?
他们又不是情侣,这是捉鬼的奸,宣球的主权!
“先别管项祎峥,他跟我们的事情没关系。我再声明一下,我们只是‘玩伴’关系。游戏外,我们也只是同事和朋友。我们并不情侣。而且也无法成为情侣。我们都是男性,还都是Beta,还都不是同性恋。你清楚了吗?我也不可能跟项祎峥是情侣,因为我们也算作同性。”
“但他可以是你的‘狗’。”费咏说。
牟笑一下就站起来了,“请!”他深吸一口气,“请你不要这么说我的学生!他跟我不一样,他很正常!没有任何不正常的癖好!”
“你为什么这么激动?我只是问问。”费咏说。
“我!我怎么这么激动、我怎么这么激动!”牟笑喝点酒现在也有点上头了,“你说我怎么那么激动!你说的是什么话!你羞辱我的学生!更是在羞辱我!你在质疑我的职业道德!”
“我没有。你为什么要这样想?”费咏不解。
“我为什么要这样想?我为什么要这样想……”我怎么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想!牟笑已经急了,“你为什么要这样问!”
“因为我原以为我们的关系是一对一的,但现在感觉不是。项祎峥和你的关系很特别。”费咏说。
“他不特别!我对我每个学生都是一样的!”牟笑辩解。
“不。他很特别。不然他们怎么说你们是真爱?”费咏问。
“那是、那是——那是我们班学生在逗乐子!”牟笑说:“他们说着玩的!”
“如果没有发生过什么,他们不会说着玩。不然怎么你是和他,不是别人呢。”费咏说。
发生过什么?发生过什么?到底发生过什么啊!牟笑越急越想不起来,他也不晓得这个事情是怎么开始的了。真的是,这个事情到底是怎么起得头啊!
“我跟他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他是我的学生!”他只能先这样应付。
“你们喝了交杯酒。”费咏说。
牟笑现在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这能说明什么?这不是闹着玩的吗?”
“这说明你们喝了交杯酒。”费咏说。
牟笑又坐下来,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他们都沉默着谁也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牟笑扭头看身边的人,“你在这里,到底是想表达点什么呢?占有欲?还是看不惯我跟学生胡搞?”
费咏收拢原本舒展的手指,“不知道。就是想问问。心里……有点难过。”
两人又沉默了。
又是好一会儿后,牟笑说:“我们这样又是‘玩伴’又是同事朋友,这种关系太复杂了。结束吧。我们本来说的就是尝试一下,不行就退,现在尝试结束了。”
费咏更用力的收紧手指。
两个人又不说话了。
过了半晌,牟笑说:“你喝了点酒,我也喝了点酒,大家现在脑子都不清楚。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们有话明天说。我现在有点头疼。”
费咏正准备起身,门毫无预兆地就开了。
项祎峥拎着半个切好的西瓜走进门,看见客厅里的两个老师好像在谈事情,他把拎过去放老师面前的茶几上,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准备去洗澡了。
大热天的,三十好几度,出一身汗,他得好好洗洗。
费咏攥紧拳头霍然起身,伸手扣住牟笑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呜!滚!干什么!”
项祎峥猛然回头,随之瞳孔一震,他两步上去拽住费咏后领子一拳就怼人脸上了。
“砰腾、轰嗵”几声乱响,项祎峥和费咏扭打在了一起。
费咏和项祎峥拉扯着,看到移位的茶几和摔在地上的杯子,费咏说:“出去打。别打怀东西。”
“走啊!”比起费咏的平静,还在乎打坏东西,项祎峥简直怒火中烧。这完蛋玩意在他眼皮子底下,就在他面前,竟然敢□□他辅导员!
两人怒气冲冲就冲了出去。
牟笑捂着头,他现在真的开始头疼了。这俩人打架因为他打的,可刚才这俩就当他不存在啊!拉,拉不住,说,说没用。打架就不能听他这个当事人说两句吗!
他在后面追出去,中途还随手敲了郑治的门。他得找个帮手把这俩人拉开。处在愤怒中的Alpha很难在短时间内恢复平静,他又给柴思前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