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
,诱发结合热,让哨兵沦为古欠的奴隶。
这又被那些贵族们戏称为带上链子。
可是,虽然遥清穿来前已经是被社会摧残过的成年人,但她母胎solo啊,更何况这具身体还没成年呢。
这男人知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鬼话。
“我还住在白塔。”
整夜在精神图景里呼风唤雨,遥清很疲惫,她不耐烦等男人的回话。
“劝你再让我进去给你疏导好,你的兄弟还在外面等你,他冒着被杀死的风险把我绑来,不修好,对得起人家吗。”
说着,不管男人愿不愿意,把手又从眼睛挪到额头,再一次进入。
男人的精神体是一条plus版的竹叶青,遥清虽然不算害怕,但也不太喜欢。
但是!遥清的精神体是一只灰獴,小小一只,但它是蛇的天敌。
虽然遥清一直觉得那条大青蛇可以一口把它吞了。
彻底疏导好已经临近中午。
遥清拿下放在男人额头上的手,起身净手。
枯坐一整夜加一个上午的遥清又累又饿,她把静音室的门打开,没骨头似的靠在门框上。
炎勘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着的还有之前在军区门口见到的那些哨兵。
应该是静音室男人的队员。
“弄好了。”遥清说。
紧接着队员们鱼贯而入,叽叽喳喳地给床上的男人解绑。
炎勘落在后面,遥清唤他。
“累死了,帮我准备个房间。”
“好的向导小姐。”
很明显,炎勘一晚上也没睡,他已经连续熬了三个日夜。
床上的男人坐起来,他和煦地回答着那些队员们的问话。
神情和昨天的阴冷完全不同。
遥清跟着炎勘走过去,哨兵们为她让出一条路来。
美人经过了一夜的梳理,面色虽然还是苍白,但很精神。
反观她,像是被妖精吸了一晚精气。
仔细想想,可不是被吸了一晚嘛。
“彦?”遥清和男人对视,他的眼睛很漂亮,说是湖泊也不为过。
“哪个彦?”
毕竟这很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实习报告,加结业论文,遥清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搞清楚男人的名字。
“艳丽的艳。”
艳?奇怪的名字。
但遥清没有表现,她还是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名字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