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呼吸的痛(4)
实验台上,拿起刀刚准备切,却停了下来,转头问郁笛:“能切吗?” 郁笛点点头。言毓得到首肯,没有废话,手起刀落,跳舞似的将那两个人头那么大的块茎一点点拆解,分装进不同的密封盒、密封袋内,还拿来几种不同的营养土和水培基,一样塞了一块进去。 言毓忙活着似乎忘记了郁笛的存在,他正在显微镜下看刚才切的薄片样本。 郁笛把仅剩的拳头大小的块茎拿起来,脱下手套,用手指碰了碰——如她所料,没有反应。 她一直耐心等到言毓忙完,才慢悠悠地对他说:“这是我在一座野坟旁边发现的植物。你有什么想法?” 言毓刚想问她在哪里发现的,被抢了白,一时有些卡壳。 “呃……”他憋了半天,憋出两个字:“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