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符双修
剑印破碎的声音响起,仅是一瞬,归陵剑印顷刻间破碎失效。
李屏娇咬牙稳住身形,在心里骂了周时惊无数遍,只见周时惊散漫的一抬手,那些破碎的剑印又重新凝结。
不过这次,却是冲着李屏娇而来。
可恶,周时惊故意逗她玩呢!
周时惊连三分实力都没使出来,李屏娇还以为有了归陵后,至少能与他对上几招,方才那形势,真就将她骗了过去。
李屏娇连忙拿出刚才从宝箱中偷拿的金蝉子,在剑印就要打向她前,李屏娇整个人凭空消失在眼前。
还好她留了个心眼,方才无意间瞥到这枚金蝉子,就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拿了过来。
别看它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一枚品相上佳的金蝉子,能自如进出器中空间,最是适合逃命躲避攻击了。
金蝉子坠落到地上,那剑印却打中了身后的箱子,黄金遍地洒落,金光霎时间照的人睁不开眼。
被打翻的箱子落了一地的东西,金蝉子也混在其中,一时间还分不出在何处。
周时惊慢条斯理的迈步而来,迅速锁定那颗金蝉子,圆润精巧的金蝉子被他抓在手心,周时惊恶意的用力的晃了晃。
金蝉子中发出吃痛的叫声,李屏娇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别摇了!竹蜚快救我!”
李屏娇被周时惊晃得快要吐了,她心里堵着一口气,轻易不会出来,反正眼不见为净,她可是不想再被周时惊随意戏弄了。
竹蜚无奈的看着两人,“闹够了?”
李屏娇听到竹蜚的声音,跟着哼了一声,带着情绪的声音从金蝉子中传出,她重复竹蜚的话又说了一遍。
“闹够了?”
周时惊好笑的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用力弹了下被攥住的金蝉子,李屏娇躲在里面快要被晃得昏厥过去。
“别折腾她了,先说说你怎么忽然回来了?不是说要出去云游几年?”
竹蜚从周时惊手中拿过金蝉子,他轻手轻脚的将金蝉子揣进怀中,随即正色看向周时惊。
“我总归是般尽峰的弟子,师门安稳之责,我这个做师兄的,如何能推脱?”
周时惊这话似乎意有所指,他手中没了金蝉子,就拿出那玉串继续把玩,竹蜚听到他的缘由,很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整个而冬阙,谁说这话竹蜚都不会怀疑,但唯独从周时惊口中说出,就显得格外难以置信。
不过李屏娇这段时日确实不安生,一次仙门大比,一次天琅秘境,从鬼门关走了两遭,周时惊是应该好好管教他一番了,他这个做师兄的,着实当的不称职。
竹蜚很快收回心神,他神色古怪的说到,“你最好说到做到,不要回来几日又跑的不见了踪影,李屏娇只是去了一次天琅秘境,就差点丢了这条命,既然你回来了,就好好教教你师妹。”
竹蜚面色复杂的停顿半晌,“归陵你也瞧见了,所以你该如何教她,你应该会很清楚。”
周时惊听到归陵二字时,散漫的态度一滞,不过他很快又恢复云淡风轻的神色,他垂眸淡声回了简单的一个字。
“嗯”
周时惊最后总算是放过了李屏娇,竹蜚将金蝉子带回她的房间,方一进屋,李屏娇就忽然摔了出来。
她直接扑到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地,李屏娇嘴里吃痛的哼着,躺在地上缓了许久才回过神。
她艰难的扒拉着凳子,一屁股坐在桌前,喘了几口气后质问竹蜚,“我方才听你们说,让周时惊来教我?他能教我什么,竹蜚你是不是故意坑我。”
李屏娇的脑袋还有些晕乎,看向竹蜚时,眼前一串重影摇摇晃晃浮动着。
竹蜚不紧不慢的在李屏娇身旁坐下,倒了一杯冷茶慢慢喝了起来,“我是只妖,不懂你们人修行的门道,你那把剑,来历可不凡,若是没有人指教你,难不成你想走火入魔?”
李屏娇闻言反抗的气势弱了些,她眼神飘忽的不知要看向何处,只好拿起面前竹蜚早就给她倒好的茶水喝起来。
竹蜚见她心虚便继续补刀“你刚才使的那招剑式混杂,还敢学者术士做符印,幸好你融合不深,否则你现在就是一介人人唾骂的堕魔了。”
李屏娇只要是对上周时惊,压箱底的活儿都会掏出来溜上一回,她方才使出的那招,正好是她去芙蕖城时,从银浊那儿学来的。
术士以符作术,朱砂、鲜血、墨汁甚至是泥水,都能拿开画符,银浊给她的那几张符纸,她私下细细琢磨过。
既然万物都可被术士用进术法,那为何剑修不可,李屏娇这个苗头刚冒出来,恰好又遇上十头幽蓝兽换妖骨,人妖之骨都能转换,更别说剑符融合了。
李屏娇更加确信了剑符双修的法子,研究了月余,总算是初见成效。
她正愁没地方施展自己的成果,周时惊便撞了上来,虽然她也还没琢磨透彻,东拼西